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黄河可以算是华夏的文明起源,几乎可以说是这条河哺育着我们这个古老文明延续至今,所以关于黄河的传言很多很多,其中神秘诡异的事情更是不少。
千禧年的时候我恰巧在韩城一带出差,有幸听说过一件极其灵异的事情,至今都不知道其中缘由。
这事是当时的事主贾先生跟我说的,贾先生说他的老家在黄河边上,村里有人靠着黄河吃饭,有跑筏子的,也有鼓捣沙子的等等,反正和黄河沾边的活计基本上都有人搞。
那是一个深秋晚上,大概十二点多,当地人早就睡了,有人把贾先生家的门砸的砰砰响,贾的父亲在房子里问:“谁呀?”
外面的人反问了一句:“是老贾家吗?”
听口音是外地人,一口地道的普通话。
“是的,你是哪位?大半夜有事吗?”贾先生的父亲,也就是来人口中的老贾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询问。
“我有要紧事要过河,听说你是附近跑筏子最久的,所以让你送我一程。”外面的人声音里带着一点着急,听声音像是个中年人,很深沉。
老贾穿好衣服出了屋子打开大门,那人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晚上跑筏子不太安全,这天气冷的厉害,可能有浮冰,要不你先在我家歇一晚上,明早再走?”老贾征求来人意见。
贾先生爬在窗户上看着外边的人,但由于天太黑,只能看清个大概轮廓,是一个很高大的身影,背后背着一个大背包。
那人和老贾商量了很久,好像会出很多钱,老贾这才同意了,进门穿了件棉袄出了门,生意人嘛,只要钱给合理,危险一点有什么关系呢?
然而那晚就出事了。
贾先生回忆起这件事情还有点唏嘘,他说大概三四点的样子,他家大门被人拍响,他母亲开门发现父亲湿漉漉的站在门口,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加上深秋的寒冷天气,父亲的脸很苍白,嘴唇子打着哆嗦,说话也不利索。
贾母赶紧将贾父搀进了屋里,又是换衣裳又是倒热水的一阵折腾。
贾父喝了好大一壶茶后才回过神来,愣愣的看着贾母:“你说老人关于黄河的传言是真的吗?”
贾母不知道贾父为何会问出这般话,只能安慰道:“那些故事都是哄瓜子(傻瓜)的,咋?你还信了不成?”
贾父叹了一口气,“以前我是不信的,但今晚……”
贾父沉吟一阵子后继续道:“晚上那个人不是来找我送过河吗?筏子在河中间翻了,辛亏这个季节水位浅,我水性又好,这才游回岸边走回来的。”
贾父不待贾母说话,接着道:“那个人不是背着个包包嘛,你知道那个包包里装的啥吗?”
“啥?”贾母随口问。
贾父脸上的表情很怪:“是一个大石头,就像之前狗娃他爹挖沙子挖出来的那个怪石头,你说会不会就是在狗娃家买的?”
“那个丑石头还有人买?不是说留着腌菜吗?”贾母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不太相信。
“真的,而且今晚这事本来就有点怪,这季节河水不急,我又不是夜晚没跑过筏子,但今晚这筏子……感觉有什么东西把筏子掀翻了一样,当时筏子那个摇晃频率……”贾父双手在空里比划了半天,口中也说不清楚。
“然后呢?那个人哪去了?”贾母问。
“筏子翻了,我两都掉到了河里,我顺手拉他,结果只拉住了一个背包,他人一转眼就不见了,像是被河水冲走了,按理说当时的河水没那么急。”贾父再喝了一口水平缓了心情,“然后那个背包自己开了,石头就从背包里出来了,我这才看到是狗娃爹之前挖出来的那个……我再一挣扎,那包包连石头都被水冲跑了。”
“那你……这事要不要报警?”贾母心里有点不安,毕竟是一条人命。
“天亮了再说,我得好好盘算一下。”贾父坐在凳子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贾父就出了门,问过狗娃家的人后终于肯定那石头就是狗娃爹挖出来的那块,黑乎乎的像人脑袋大小,上面有一些奇奇怪怪弯弯曲曲的线条,像是人刻出来的,不太像天然形成的。
贾父赶紧报了警,警察了解了事情经过,并未追究贾父什么责任(这事发生很多年前,当时很多政策情况和现在有很大不同)。
当晚,村子里好些人听到黄河水哗啦啦的响,像是就在家门口一样,然而村子离黄河还有一段距离,平日里根本听不到河水声。
村民们跑到河边一看,黄河水依旧平静,那声音也早就没了。
这种怪声持续了五六天,都是在半夜响起,范围很小,只有村子边上的几户人家听到了,但无一例外,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贾父生病了,像是感冒,毕竟在那么冷的天掉进了河里,几天后的半夜离开了人世,那晚后黄河水没有再咆哮过,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警察也确认了落水的人的身份,是个北京人,倒卖文物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事就没了后续。
贾先生跟我讲完这些,我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觉得这事有蹊跷,甚至有灵异的成分,在了解了我的本事后便想让我看看。
我跟着他回了一趟老家,就在黄河边上的一个小村子,不过现在已经变了模样,家家户户盖了新房子,和早些年的生活水平不是一个档次。
我在村子里转悠了半天,这里风水什么的没有任何异常,或者我看不懂?
“能找到当时那块石头吗?”我想从石头上下手。
“那块石头只有我父亲和狗娃爹等几个老一辈见过,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老一辈走的差不多了,所以……”
所以这石头便没人见过了,我懂他的言外之意。
“那我便无能为力了!”我叹了一口气,贾先生跟着叹气。
“其实呢黄河的传言有很多,你听过当年透明棺材的传说吗?”
“听过,所以才……让您来看看。”贾先生回答。
“说实话,老一辈的阴阳先生比我们本事大的多了,就拿黄河透明棺材那件事来说,如果当时是我,可能没有那种本事,而且黄河经历的东西比我们久了不知道多少倍,关乎的可是华夏地运国运,有一段甚至和传说中的龙脉重合,所以千万年来没有风水大能动过的话肯定说不过去。就像故事里那口棺材是镇压恶龙的,这阵势放在现在没几个人能搞出来,更别说破这种局。”
贾先生听的一愣一愣,我继续说着我的推测:“所以我的猜想是那块石头可能也是镇压某种东西的器物,意外被人挖出,后来流落到走私贩子手里,过河时才出了意外,之后河水的异常咆哮等等状况也印证了这一点。”
“那岂不是闯了大祸?”
“不,这些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东西了,其作用早就变弱,破坏后可能会暂时改变某种格局,但应该无关大碍,毕竟黄河的大格局早就变了,而且还在不断变化着,传说里基本上都只是一时隐患,很快就会回归正常的。”
我拍了拍贾先生肩膀,“而且这么多年过来了,不是好好的嘛!”
贾先生这才放心不少,送我离开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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