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算命那些事198:女人婚前易失贞的命》



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现代社会相对开放一些,恋爱对象分分合合,年轻男女合租同居,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但把时间稍微回推二三十年,想必大家对那时候多少有些了解,婚前不太允许性行为,即使到了现在也偶尔能见到此类家庭。当然,我们不讨论观念的对错,只说发生的故事。


90年县城周边有个人叫陈中海,县中学的教师,他有个女儿叫蒙蒙,二十出头,长相俏丽。


蒙蒙到了谈对象的年纪,也不缺上门提亲的,不过陈中海文化程度高,对女婿的要求也高,一时没有看上眼的。陈家家教严格,毕竟书香门第嘛,中海不允许女儿跟男人太过亲密,蒙蒙也一直遵守这个家规。


据说陈中海跟村里的赵家翔有过节,打从上一辈开始的,不过蒙蒙跟赵家翔的儿子是多年同学,感情不错,但因家里缘故两人明面上不太说话。


有一天早上,赵家两只鸡跑到陈家门口刨食,毕竟两家隔的不远。陈中海去学校时瞅见了,认出这是赵家的鸡,嘴里骂了几句,捡起半截砖头丢了过去。其实他就是想吓唬一下,可谁能料到那截砖头不偏不斜砸到母鸡脑袋上,母鸡当场就躺了。


陈中海吓了一跳,知道惹了麻烦,可一联想两家恩怨,心里宽慰自己:这是赵家鸡自找的,没事跑来仇人家门口找食,找食还是找死?于是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赵家寻到死鸡,一看地点就能猜出几分,站在门口骂了几句:有啥事你冲着人来,跟家禽较什么劲,畜生又不会还手。


杀人诛心啊,陈中海的媳妇也就是蒙蒙的母亲跟赵家骂起仗来,村里人见怪不怪地劝架,事情不了了之。


两天之后赵家两只羊跑出了圈,跑到庄稼地里糟蹋一番,陈家一小片玉米苗被破坏了,陈家阴阳怪气地骂了几句,赵家立马还口,又爆发一场骂战,村里人快听烦了,但还是赶来劝架。


那只鸡没有赔钱,玉米苗自然没了下文,两家的仇却越来越深,路过门口都要吐口水。


话说回来,那段时间上门给蒙蒙说对象的不少,陈中海觉得差不多了,开始严格挑选女婿,倒也选了几个,比如电管所、烟草局等等熟人的儿子,可蒙蒙似乎不太愿意,总以各种借口推脱。


年底师父路过县城时陈中海找过师父,为的自然是女儿婚事。师父分析蒙蒙的八字,她是69年出生,行辛巳大运,今年马上过去,明年就是辛未,有点迹象,只是……


“只是什么?”陈中海让师父别卖关子,有什么说什么。


月、时干透七杀夫星,婚前易失贞,也就是说婚前就行了男女之事。此外官星冲入配偶宫,必有男女私情引起家庭矛盾,从而影响婚姻感情,所以蒙蒙的婚事一定要慎重,否则可能引起一些麻烦。


陈中海一听这话急了,先不说矛盾,单是婚前失贞就违背了家训。


师父赶紧拉住他,“易失贞,还没发生呢,你现在这么生气算哪门子事,若被外人知道还以为你巴不得女儿咋样咋样呢,对谁都不好。”


“我先给她提个醒,别让事情真的发生。”陈中海气呼呼地回家,关起门教育女儿,把家训提了一遍又一遍。


时间来到第二年,蒙蒙的相亲对象依旧络绎不绝,同样的,蒙蒙依旧没一个钟意的。陈中海没放在心上,婚姻一事急不得,直到妻子跟他说了一件事,蒙蒙最近不大对,老是恶心干呕。作为蒙蒙的母亲,作为一个过来人,陈中海的妻子觉察到了什么。


“谁干的?我打断他的狗腿!”陈中海扛着铁锨就要出门,却被妻子赶紧拉住。


“你想闹的人尽皆知?先问问蒙蒙再作打算。”妻子虽然同样生气,但保持了理智。


面对父母的质问,蒙蒙没有丝毫隐瞒,她确实失贞,也可能有了身孕,因为实在没有办法,生米煮成熟饭才有可能成就她的婚姻,因为她钟意的对象是父母怎么也想不到的人——赵家翔的儿子。


“不要脸的东西!”陈中海气的直骂,不知在骂赵家的儿子还是自家的女儿。


“选谁不行,非要选他?”陈中海的妻子也想不通。


“我知道你们不同意,可感情上的事谁能说得清,我就看上他了,本来不知怎么办,直到过年时听我爸提什么家训,迫不得已想了这么个损招。”蒙蒙无奈地说,看陈中海有发飙的迹象后赶紧补充:“你们也别找他,他前两天去广东打工了,我让他走的。”


这话让陈中海更气急败坏,直接扇了蒙蒙一巴掌,“你个不要脸的,是嫁不出去还是咋地?赶紧把孩子打了!”


蒙蒙被打懵了,捂着脸回过神后哭着跑了出去,“我不,我就要生,不然你们能同意我嫁给他?”


陈中海的妻子跑出去追蒙蒙,可惜没追到,站在门口直跺脚,又不敢让同村的人听到丝毫风声,只能回来跟陈中海商量对策。


两人没商量出任何法子,蒙蒙也迟迟没有回家,甚至第一次夜不归宿,急的陈中海两口子没睡好觉,第二天时开始找人,还托人把师父请过去商议对策。


师父刚到陈中海家,蒙蒙的小姑来了,蒙蒙去过她家,让她给家里带几句话。


“蒙蒙昨晚住在我家,今早拿了些钱去广东了。蒙蒙还说她知道了你们的态度,肯定不会同意婚事,所以她走了,你们爱咋样咋样。”小姑说完后没搞清楚发生什么,连问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咱家养了二十多年的闺女让仇家的猪给拱了。”陈中海闷声闷气回答。


小姑和师父同时愣了一下,师父暂时不太清楚陈赵两家的关系,一时没转过弯,小姑倒立马反应过来,“赵家那小子?蒙蒙去广东找他了?”


几人都不言语,沉默好长时间后小姑叹了一口气率先开口:“两家为了一点屁事闹了几十年,去年还因鸡毛蒜皮吵架哩,值得么?而且这仇关娃娃辈什么事,你们长辈吵架时两娃娃都没掺和。”


陈中海两口子没说话,师父询问两家关系,这才理清前面那些故事情节。


“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好歹读过书,两家是近邻,娃娃辈关系好,就不要僵化矛盾了,能解就解嘛。”师父插了一句。


陈中海叼着一根烟,“事是不大,可人就争那一口气,拉不下面子……”


小姑急了,立马打断陈中海的话:“面子?你的面子比闺女的婚姻都大?赵家那小子你看着长大的,老实本分,长的也好,不错了,就因为你跟赵家有点矛盾,娃娃们就该老死不相往来?”


师父站出来打圆场,“可能都是命吧,去年就说娃娃的婚事会引起家庭矛盾,现在不正应了嘛,好在这个矛盾不大,有解开的可能,就看双方家长的态度了。”


陈中海臭脸一摆,“态度?我没态度。”


可能这就是他执拗的脾气与傲骨,反倒让师父这个“清官”很为难,有心化解两家矛盾吧,却不好直接插手了。


好在蒙蒙的小姑也是个倔脾气,指着大哥陈中海的鼻子骂上了,“成,你没态度,那蒙蒙的婚事我做主,到时候外孙回门看你让不让进来。”


说完后拉着师父就走,说去赵家商量孩子的婚事,陈中海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话。


巾帼不让须眉,在师父眼中蒙蒙的小姑比蒙蒙的亲爹来的豁达洒脱,她真拉着师父去赵家了,态度也很亲和。


“娃娃的事我知道,是有那么个意思,蒙蒙来过我家几次,一直瞒着中海罢了,不过你俩真能代表中海?”赵家翔的态度也很不错,但对这门亲事表示怀疑,这事要陈中海点头。


“他书读傻了,一根筋,别管他,娃娃的事才是大事。”小姑一看赵家态度就知道婚事能成,也决心撮合,一来郎情妾意的好婚事,二来能化解两家矛盾,怎么看都很不错。


赵家翔琢磨了一会,一拍大腿:“成,我写信把他两叫回来。”


几天之后两个年轻人回来了,蒙蒙看到她爸的臭脸后跑去叔叔家住着,小姑跟师父已经做通了陈家一些亲戚的思想工作,都很支持这门婚事,可越是这样越让陈中海拉不下面子,在那儿死犟,看谁都跟仇人似的。


诸事敲定,师父选了吉日,两人成婚,亲朋好友满院,唯独少了新娘父母,由新娘的小姑跟叔伯代替,得亏全是知情人,不然肯定以为新娘父母双亡呢,这婚礼有些怪啊。


没人知道陈中海两口子坐在家里听着女儿的婚礼是什么心情,反正肯定不好受。蒙蒙带着新郎对紧闭的大门磕了三个头,窗户飞出来一把扫帚,惹得一众看客哈哈大笑。


婚礼结束,婚事已成,蒙蒙搬去赵家住了,赵家开始给新人盖新房。


婚后一段时间,陈中海两口子与赵家的关系依旧紧张,当然,这个紧张是单方面的,赵家对这个亲家热情得很,但往往都是热脸贴了冷屁股。陈中海上下班路过盖新房的现场时把头扭的飞快,自行车也骑的飞快,害怕多看一眼新房会脏了他的眼,后来干脆绕着走了。


然而眼看蒙蒙的肚子越来越大,蒙蒙母亲做不到无动于衷,开始去赵家照看蒙蒙,老两口的“统一战线”瓦解,剩陈中海一人孤独抵抗,最后也慢慢有所缓和。


“来,叫姥爷。”


蒙蒙生产后她母亲第一时间抱着孩子回来,刚出生的婴儿眼睛都没睁开,哪能叫姥爷。


陈中海面上依旧冷冽,眼神却时不时瞟向襁褓里的婴孩,嘴角咧开一条缝,“男娃女娃?”


“女娃,跟蒙蒙一模一样。”


陈中海一撇嘴,妻子以为他对女婴不满意,陈中海却说:“这么大个娃娃,都看不出眉眼,哪像咱家蒙蒙了?来,让她姥爷抱抱。”


就这样,蒙蒙的女儿率先“卧底”到陈中海身边,然后是蒙蒙两口子,两三年后赵家翔终于敢踏进陈家的门了,陈中海虽然冷着个脸,但不会拿着扫把往出赶了。


“枉我读了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后来两家终于交好,陈中海如是说。



如果时代是个洪流,无数故事在其中交错沉浮,爱恨纠葛不过是朵浪花,沧海一粟罢了,有什么看不开与放不下呢。
(3)
钱婆婆钱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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