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今天讲一个神奇的故事。
有一种人的体质比较特殊,容易吸引一些奇怪的东西,此处的东西不是鬼上身之类,而是指别的。
附近村子有个妇人叫彩霞,体格稍微偏胖,但身子其实很弱,这种弱是指易生病之类,但凡有流行性感冒她必定会患病,而且时常会做奇怪的事情,比如大半夜站在村口唱戏,莫名其妙的大哭或者大笑,说是精神病吧,但大多数时候说话都很正常,完全看不出来神经或者精神上的问题。
先说早年间的一件事情,当时彩霞还未嫁到附近村子,年龄也比较小一些,这事只是听说的,且传遍了周边小镇。
当年周边的林子有许多狼,小孩子在大人出去农忙收麦子的时候一般留下来看家,大孩子负责看护小孩子,这里的大孩子年龄最大的也就十岁左右,再大就得跟着家人去地里干活,彩霞当时便是留下来照顾两个弟弟的。
当时是个下午,几个孩子在村子里玩,把家里还有小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直到有人在村子外边喊“谁家娃被狼叼走了?”才把众孩子从游戏里喊醒。
彩霞赶紧回家,自家的房门果然开着,本来拴在床上睡觉的弟弟不见了,只留下一段绳子(刚学会走的婴儿一般会被拴在床上,防止掉下来摔伤)。
彩霞站在地头喊了家人,就哭着跟着家人一起追狼去了,据老人们所说,狼叼的孩子极大概率还活着,就像猫叼崽子一样,都是叼住脖子处一个很诡异的角度,不会让孩子窒息死亡。
孩子最后被找回来了,隔着几条地看到狼的影子,叫喊着扔石头,那狼便把孩子直接丢下跑掉了。当年不少人都被狼叼走过,连我上学时都见过狼,就蹲在地头上,像只大狼狗一样坐着。
回来之后没多久,彩霞第一次犯病,晚上的时候总是蹲在门口大叫,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家人都当是得了怪病,最后还是村里几个看不下去的老人出主意,请个先生看看吧,于是才找了当地懂行的先生。
先生说这是精怪上身了,极有可能就是狼一类的东西,然后动手治好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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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只是个开始,这事就像一个导火索一般点亮了彩霞的体质,之后只要一有怪病,彩霞准会犯病,而且经常被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附体。
可能会有人问,为什么不弄个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呢?
这也是一个奇怪的点,弄的护身符过几天准会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丢的,然后继续得怪病。
后来彩霞嫁进现在的家里,刚嫁进来没几天又发生了一件怪事。
这户人家屋子后面有一棵大桃树,农村房子有很多类似的布置,屋子后面是地,种着些瓜果蔬菜之类,这棵桃树有一人合抱粗细,树冠铺的很开,占了一大片地方。
村里人晚上时喜欢在门口蹲着聊天,纳凉打发时间,忽然看到彩霞从自家走出来,径直爬上柴垛子,然后咿咿呀呀开始唱戏。
“这不是那谁家的新媳妇吗?”当时彩霞刚嫁进来第三天,很多人一眼就能认出来,都用新媳妇称呼她。
“她还会唱戏?这唱的是啥?”有人好奇的问。
“别管是啥了,这是发疯了吗?”
“我听说这女人之前这里就有点不对劲!”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几个人赶紧喊彩霞丈夫,“出来看看你媳妇,在柴垛子上唱大戏呢!”
一瞬间,村子好不热闹。
彩霞的情况家人自然是清楚的,丈夫将强行把她拉下了柴垛子,扛着进了家门,至于里面发生了什么,外人自然不知道了。
我去的时候她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绑的很紧,嘴上还塞着布条,像极了绑架现场。
看到我皱起的眉头,彩霞丈夫老脸一红,“没办法,她又唱又跳的不睡觉,精神的很,只能先这样等你来。”
“先解开吧。”我说。
彩霞被解开了,这个人出奇的正常且平静。
“家里来客人了?这是?我去倒水!”她当我是某个亲戚,便这样问丈夫,而她自己则忙出忙进的沏茶倒水,很有礼数。
“唉!”丈夫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我是不是又胡闹了?”彩霞问,之后看到了边上的绳子,也低下头不言语了,只是低声抽泣着。
“其实你的事情我多少听过一些。”我抿了一口茶水,“这个体质很特别,我没怎么见过,只是听老一辈说起,看来的确存在。”
两口子都认真地听我说话。
“这种体质不是那种鬼压床或者鬼上身之类,而是比较吸引特别的东西,类似于山野精怪一类,有时候也可能被某种神灵附体,很特别。”
这种情况有些类似于神经病,但不是神经上的问题,而是一种假疯状态,就是别的精神体侵蚀了当事人的身体,意识属于模糊状态,从而做出一些反常的行为。
“白天精怪很少活动,所以你白天没什么反常,等晚上吧,晚上我看看到底是哪方神仙使的招子。”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我们坐在客厅里聊天,彩霞忽然一个激灵站起来,大笑着冲出屋子,这次没有上柴垛子唱戏,而是去了屋子后边。
门口站着很多村民围观,都在好奇今晚发生的事,彩霞冲出来的第一时间人们自然跟着去了,我跟着人群来到屋后,这里是一片菜地,不过边上长着一棵大桃树,桃树的枝丫比较低,很容易攀爬,彩霞就站在一棵枝丫上,双手抱着树干笑着,时不时蹦出几句戏曲台词。
“现在怎么办?”彩霞丈夫着急的问我,想上去把彩霞拉下来又怕伤着了。
“不急,现在反倒放心了。这样,你去准备一条麻绳,再找点糯米和大铁钉来。”
彩霞丈夫去找东西了,很快,彩霞丈夫肩上扛着一捆麻绳,手里提着两个小包来了,村民自动让开一条道来,他把麻绳扔在地上,剩下的东西递给我,彩霞还在树上站着,不过安静了很多,时不时笑一笑,看一看众人,然后唱两句戏。
“都退后一些!”我把人群往后赶了赶,腾出方圆两三米大的地方,然后将糯米绕着桃树洒了一圈,然后拿起麻绳绕着桃树的主干缠了三圈。
“榔头和钉子!”我吩咐了一句,彩霞丈夫将两种东西递到我手上。
用大铁钉直接对着麻绳钉进去,七根铁钉将麻绳紧紧的固定在桃树树干上,用手拽都拽不下来。
做完这些之后我和村民一样都蹲在边上看着,彩霞丈夫虽然着急,但还是静下心来跟我等着后续。
没一会儿,彩霞平静下来,呆愣愣的像丢了魂一般从树上下来。“把她搀回家吧。”我说道,跟着两口子回到屋子。
“一般来说,神经质的大笑一类属于树木精怪上身,晚上时病人会潜意识的靠近自己的本体,所以这次是屋子后边的桃木。”
“桃木?不是说桃木很神吗?怎么还能有精怪?”
“听我说完。”我接着解释,“若能唱能跳或者能说会道则说明上身的东西有灵性,类似于神灵一类,这次来看的话这桃木已经带了点灵气了。”
“啊?”彩霞丈夫一呆,何曾听过这样的事呢?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但就是这么神奇。
“我将那精怪封在了桃树里,不会影响你媳妇了,而且可能还有意外之喜。”我顿了一顿接着说,“桃木本就能辟邪,加上如今精怪带了灵性,所以比很多镇宅的法宝都顶事,那七个大钉子可能会伤到桃树,若活下来则证明精怪并未怪罪,而且还在桃树上,这个家宅以后会太平很多,小病小灾的不敢来。”
“但若桃树死了,则说明精怪离开了,也就没了灵性,只能说与这种灵性的东西无缘了。”
彩霞丈夫听完叹了口气,“只能看天意了。”
“是的,若桃树活着,彩霞的病可能也会有所改善,至少在家里不会被别的精怪上身了。”
后来,那棵桃树活了下来,现在还活着,枝繁叶茂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那桃树结出来的桃子味道也变的香甜可口了许多,每年都会收到两口子给我送来的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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