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算命那些事424:官运》



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因为我近些年多在外地走动,场面关系这种东西搁置太久就会生疏,但真要说起来在家乡也算不上没有一点点关系,那么今天就讲一件当时还算“长脸”的事儿吧。


记得03年年初非典正闹的厉害,所以那段时期我大多数情况都在老家活动,很少出远门,也正是那个时间点接触了不少本地人。


当时乡里有个领导来我们村子视察,不知道什么原因来了我家一趟,虽然我因为生意接触了一些人,但从没这么“正式”的交流过。


寒暄了些家常后这位姓韩的副乡长语气变得委婉了些,“早就听说你在命理上有点门道,但是现在都说要相信科学嘛,所以我们就当随便聊聊,你随便谈谈就好。”


正常人都能听出来他口中这样说,但实际上还是信命理的,不然也不会专程来拜访请教我,只是怕被有心人听去了惹出别的是非。


“那是那是,就随便聊聊!”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问了他的八字。


韩先生(叫官职显得见外了些)的八字不算特别,但从流年之类的还是能分析出来东西的,尤其是他的八字比劫旺,日坐比劫,配偶宫逢冲,八字无财星,这些都标志着婚姻不顺。


“你这两年婚姻上有点矛盾,闹不好会跟妻子分居或者离婚,所以忙政务的时候也要抽空顾顾家才是。”


韩先生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回答:“男人嘛,如果太专注事业就会怠慢了家里,但不关注事业只顾家的话又容易被人说不知上进,一事无成,这个平衡点难呐。”


此刻的他化身成一个跟人吐槽的正常男人,没有往日里人们想的那种官架子,不得不说这样反而让我放得开。


“那你就不想知道官运上如何?”我笑着问他。


韩先生眼色一正,这才是他问八字命理的主要原因,再小的官也想知道自己的官途。


“谈不上步步高升,但这几年还能再进一步,之后偏平稳。”我给他分析。


韩先生听了我的分析欣慰的点了点头,“爬的高了操的心更多,我自己的斤两自己清楚,能安稳就行,不要求更高。”


我也点了点头,看他不像说假话,“不过07和08年是个劫,这个劫说的不是官途上,可能会有一些不吉利的事情发生。”


“嗯,我会留意的。”韩先生点了点头。


在他走的时候我给了他一个护身符,“不值钱的小玩意,带着玩呗。”谈不上献殷勤,好歹人家也是个父母官不是,人情这东西很难说,多一个总比少一个强,而且这么个护身符可牵扯不到受贿层面。


果然在03年快年底的时候韩先生和妻子离婚了,我不怎么关注这种事,但架不住农村人喜欢说别人的家长里短,加上那时候我们那里离婚事件相当少,所以我预测关于他婚姻上的状况确实很准。


因为这件事情我也受过一些非议,比如后来乡里一些政策会给我的二爷爷家偏斜,外人都说是我当年的那份交情,诚然也有,可这不是主要因素。


关于政策里的东西大家多少都知道一些,二爷爷按照标准完全能被评上,不过地方总会牵扯一些人情之类,最后必然导致这个名单不像常人想的那般,我是本着评不评都无所谓的态度,大不了我养活二爷爷就是了,可就在这种情况下二爷爷被评进去了,还是第一批。


人们说我的闲话,我听了后跟家人无所谓的道:“就是百十块钱,说不定人家就是公平公正公开呢?”


“人嘛,不患寡而患不均,别说几十块,就几块钱都有人不舒服,不过你当年牵上副乡长这条线的确帮了忙,不然又要拖好久。”


这话在理,我不知道韩先生还记不记得那份人情,或者那根本不算人情,也没打算跟他要算命钱,更不会以这种方式。


“不对,现在不应该说副乡长,应该叫乡长了。”亲戚跟我说道,原来韩先生已经爬了一级了。


此事暂且揭过,我以为我跟他的交情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后面还有更离奇的事情。


08年戊子年,也就是韩先生的大劫之年,他出事了。


那年是中国的奥运年,好像韩先生因为与之相关的事带着助手下乡,我们镇子上好多人种果树,大马路边上有很多果园,路过十字路口时要十分注意,因为茂密的果树会遮挡一部分视线。


当时正是一场雨后,柏油路面湿漉漉的,在这种前提下韩先生的司机路过一个丁字路口时路口中冲出来一辆拉着砖的拖拉机,司机的车速稍快,刹车不及撞在了拖拉机上,拖拉机及时拐弯,把轿车拖着向前走了好几米,车上的砖头散落了一地。


拖拉机的司机没受什么伤,但一看撞了个轿车后人直接懵了,愣了几秒转头跑了,小地方的人没什么见识,做出这种举动倒也说的通,浑然不顾他的责任并不大。


还好事故的动静较大,吸引了不远处一家小卖铺的老板,这位老板才打电话叫了救护车,顺便查看轿车上的人有没有事。


大约二十来分钟救护车拉着两个伤着呼啸而去,一堆围观的人开始议论。


“严不严重不好说,看两个人都还清醒,就是那个血流的怪吓人的。”目击者称。


“我怎么觉着这两人这么眼熟,像是乡长?”有人说道。


“乡长?你还认识乡长?但真要是乡长的话搞不好要出大事。”


于是乡长出了车祸的事很快传遍了小镇,即使我不想知道都难。


大概一年多后我回老家,韩先生又登门拜访了,这次没有开车,没有带人,就他一个,穿的也很平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微服私访。


“你是?”我瞅着眼熟,算算时间五六年没见过,一时不记得了。


“大师贵人多忘事呐。”韩先生笑的很开心,跟我说了当年的事。


“我听说你去年出了事故?没伤着筋骨吧?”我问韩先生。


“今天来就为这事的。”韩先生放下茶杯,“自从03年我离了婚,我就觉着你算的很准,所以07年和08年的大劫自然不敢忘,前年和去年战战兢兢的过日子,吃饭怕呛着,喝水怕噎着……”


我笑着跟他说没那么可怕,这东西越是提防越可能意外。


“谁说不是呢?就出车祸下乡的那天,也算是老天有眼吧,我坐后排打电话的时候无意间带出了你那个小护身符,就顺手把安全带系上了,也提醒司机系好,没想到那个小带子给我俩带来好运,逃过一劫。”韩先生讲述道。


“要不是安全带,人可能从车里栽出去,就算栽不出去,被前面拖拉机上的砖头砸到了也够受的,我在后排还好点,不过也缝了几针,脑袋不知道磕哪里了。”


韩先生说着弯腰给我指了指脑袋,那里有一道三四公分长的伤痕,没长头发。


“没想到这么多年那个护身符你还带着。”


韩先生从兜里掏出来,本来是红布包的,现在看起来有些发白了,“一直戴着,出事后就更不敢离身了。”


“这些东西在不信的人眼里什么都不是,我再给你换个,给你个心安,不然你又要战战兢兢的了。”我打趣道。


韩先生略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收了我的东西,“以前不太信,现在也信了,确实图个心安。”说着他从背后掏出来一个礼品袋子。


“呃,可别太贵,被人抓住小辫子我也脱不了干系。”我摆了摆手。


“不贵,贵了我也舍不得,作风,作风!”韩先生道,手里掏出来两罐茶叶,确实不贵,但也不算便宜,我没推辞,放心收了下来。


之后的几年韩先生兢兢业业,从乡里调到了县里,但官职爬的并不高,似乎安于现状了,或许见过了生死的人对这些外物看的都不重吧。


以前别人说我这般“神通广大”的人就没走过关系,仔细想想这个故事里可能就是我走过的关系?跟别人动辄大官或者天文巨款比起来不值一提,但也正因如此我才能心安理得,活的踏实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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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婆婆钱婆婆
上一篇 2023年 7月 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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