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算命那些事267:诡异的吊坠》



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近几年听到最多的家庭矛盾是夫妻和婆媳关系,听多了就对很多现象麻木了,或者说渐渐正常化,但有些情节依旧离奇,以至超出我的认知。今天要讲的故事有些离谱,却真真实实地发生在现实生活里。


记得2012年红英毕业时我给她看过八字,说她要过几年才结婚,第一段婚姻最多持续五年。


红英对此倒不意外,她想先把事业搞一搞再考虑婚姻,且婚后按照她的性格,如果夫妻真的不如想象中那般和睦,她肯定会离婚,而不是将就下去。


毕业五年也就是2017年,红英跟一位叫家伟的男人恋爱结婚,毕竟年龄到了,长辈给的压力蛮大的。至于为什么选家伟,除了感情之外红英还看中另一方面,家伟的父母似乎很开明,对她很好,从不过问她和家伟的事,红英觉得遇到这么开明的公公婆婆将来会少很多纠纷。


红英结婚时我见到了她的公公婆婆,虽只是一面之缘,没细打过交道,但凭我的直觉经验,这婆婆也是个不好处的,但婚礼上可不敢说这话,我便没告诉红英,只让她婚后多留心一些。


婚后一段时间确实如红英所说,婆婆很关心他们,也很少过问两口子的私事,可时间长了就会暗示他们赶紧要个孩子。


红英对孩子的事很反感,她正在事业上升期,不想被怀孕坐月子耽误,还是过几年再说的好,所以两口子安全措施很到位,结婚两年没半点孩子的踪影。


这下轮到婆婆坐不住了,别管之前多么开明,在抱孙子这件事上所有的老一辈都很急,恨不得明天就抱上,以至于开始怀疑红英是个不能下蛋的母鸡。


19年年底,红英两口子回家过年,婆婆悄咪咪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首饰盒,打开后里面装着一个吊坠,像是玉石,看起来蛮值钱的。


“你嫁进来也有两年多了,我也不瞒着你,这坠子是当年我进门时婆婆传给我的,算咱家的传家宝,理应传给你,快戴上看看。”婆婆说。


红英比较好奇,因为传金耳环银镯子之类的比较常见,玉坠子还是头一次听说,但既然是传给媳妇的,她没理由拒绝,而且这玉坠的质地看着不错,拇指大小,白里泛绿,晶莹透亮,中心还有银白色的珠子,看着稀奇。


红英将玉坠戴在脖子,大冬天感觉凉飕飕的,想来夏天戴着应该很舒坦。


“好看好看,这坠子能当平安符使,以后要常戴着。”婆婆看着红英,掩饰不住的欣喜。


看似一个小小的插曲,却是后面一切怪事的源头。


20年受疫情影响,红英家伟很少回婆婆家,然而红英总能看到婆婆身影,做梦都能梦到,就坐在床边跟她唠叨,老提到抱孙子的事。


“我被搞成神经过敏了,要么梦到婆婆,要么梦到婴儿,怪吓人的。”红英跟我在微信里聊天。


“婴儿有什么吓人的?”我问。


红英回答道:“都是一些噩梦,比如一个孩子阴森森冲我笑,醒来后还幻听,梦多了就带进现实里,昨天下班回来刚一开门就看到一个光溜溜的婴儿在房间里爬,吓得我赶紧跑出去,再进去时什么都没有。”


“怎么听着像灵异事件,你有没有换过房子?”我问。因为疫情影响,我不方便去她的城市实际查看,只能按照以往经验猜测是不是房子不干净。


“没换过,就结婚时买的那套,我记得你还简单指点过风水来着,我们都没动过。”红英回答。


那就怪了,那套房子肯定没有不干净的东西,难道真是她压力太大导致的噩梦和眼花?我安慰她几句,让她放松心情,如果还不好转就要想办法了。


没过几天红英又联系我,这次的遭遇更为离奇。


那天晚上她在公司加班,留下来的还有另外一男一女。晚上八点多她去卫生间,卫生间稍微偏僻,要路过另一片办公区域,那里没人,灯和电脑都黑着。


红英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听到办公区域有响声,回头看了一眼,以为哪个同事回来拿东西,便问有没有人,可惜没听到回答。而就在这时,一个小黑影从一个办公椅后面爬出来,路过走道后迅速去了另一边的办公桌后。


红英看得清楚,那黑影是个婴儿,可这大晚上的公司为什么会有婴儿?加上最近总是遇到此类怪事,红英立马大叫,另外两位同事赶紧过来,听红英一说后也被吓到,不过还是强忍恐惧把灯打开查看,却没找到任何东西。


“看岔了吧?”女同事说。


红英吓得不敢去卫生间,女同事陪着进去,没几秒钟两人大叫着跑出来,说隔着隔间下面的缝隙能看到有孩子在卫生间里爬。


男同事胆子较大,这时也顾不上什么男厕女厕,提着拖把进去挨个查看,靠里那间的门紧闭,里面传出指甲划门声,让人脊背发毛。男同事用拖把轻轻把门推开,里面没人,地板上有一滩水渍,不知怎么回事。


种种离奇现象让三人没了加班心思,匆匆收拾完了赶紧回家,下楼的时候没敢走电梯,电视看多了,万一被困电梯里头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于是走楼梯,好在这里是三楼。


三人转过楼梯拐角,一个影子当着三人的面嗖地爬进二楼关着的玻璃门,这次看得真切,光屁股的婴孩,大概一岁多。


三人同时愣住,反应过来后不敢下去,最后男同事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过去照了照,玻璃门里面乌漆麻黑看不清楚,三人赶紧冲下楼梯出了大楼。


街道上热闹很多,红英的胆子大了些,跟同事分别后打车回家,要知道公司离家不远,往日都是步行或者骑共享单车,打车倒是头一次。


回家后就安生了吗?并没有,在家门口又一次看到那个婴儿影子,吓得她立马打电话喊家伟出来接她,然后跟我发了消息。


“公司和家里?这东西缠上你了?”我问。


“看来是的。”红英回答。


“不可能无缘无故招惹,仔细想想你遇过什么事或者做了什么后才出现这些怪事的,比如有没有路过事故现场,有婴儿的那种,或者去过医院殡仪馆等场所。”我问。


红英回答没有,因为疫情,她很少去公共场所,也很少去那些比较冷门偏僻之地,基本就是家里跟公司两点一线。


这事不可大意,既然她一时想不起来,我只能立马动身过去。


再次见到她时她的脸上挂着疲态,能看出来被一系列糟心事整得很憔悴,身上的“气”都不旺了。


不敢耽搁,我立马去她家查看风水上的问题,想找到那个不干净的东西到底藏在哪里,然而里里外外转遍,没看出来丝毫差池。


“我怎么觉着你身上怪怪的。”跟她聊天时我说了一句,因为她的精神状态跟“气息”很不对劲。


“怎么怪了?难道我是那种吸引东西的体质?可小时候怎么没遇到这么多怪事?”红英见到我后放松很多,笑着回答,然后给我沏茶倒水,弯腰时脖子里的坠子垂了下来。


“这就是你说的婆婆家的传家宝?”我顺嘴说了一句。


红英把坠子挑起来给我看,我仔细看了几眼后愣住,一般人可能一时半会看不出来,我却认得,赶紧让她把坠子取下接过来细看。


坠子入手冰冷,不像一般的玉那样润腻。因为角度问题,正面看不正切,但换到某个特定角度,这坠子中间像嵌着一个小玻璃珠,珠子中间有灰白色的东西。


“坠子什么时候戴的?”我问。


红英一愣,“去年过年……”


说着说着她也愣住,因为今年开年后她被那个婴儿缠上,与戴上坠子的时间吻合。


让她找个榔头,我使劲把坠子砸开,坠子中间掉出一搓灰白色的灰烬。我用符纸小心翼翼拨起,越看越皱眉头,但因为灰烬太少我不敢确定,立马跟老九通了电话,两人一合计后终于出了结果。


“骨灰和符灰,应该是你婆婆故意整的。”我说。


红英愣了良久,她想不通婆婆为什么要给自己搞这么渗人的东西。


“这东西放着不吉利,你也见识过,我拿走处理了,至于……大概你婆婆信了什么怪话。”因为牵扯到她的家事,我只能处理掉这个坠子,给红英留了个护身符后离开,剩下的看她怎么和婆婆沟通了。


没过半个月红英带着家伟回婆婆家逼问,婆婆遮遮掩掩才说出了实情,原来婆婆从某个半吊子先生那里听来这种不靠谱的术,为了让红英早点怀上孩子……


婚前红英觉得婆婆开明,婚后觉得婆婆跟普通老一辈没什么两样,但也在接受范围之内,可直到发生这件事,红英彻底害怕了,谁家长辈能干出这么细思恐极之事?


“还不如求神拜佛呢,至少没孩童骨灰戴在脖子来得吓人,连我这个大老爷们都觉着恐怖。”老九知道后如是说。


后来没多久红英跟家伟离婚了,也对吊坠类的首饰PTSD了,真应了那句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同时也不得不感叹,这世上的离谱之事永远说不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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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婆婆钱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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