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算命那些事937:无头尸案》


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有很多人在猜我排行老几,似乎都认为主角应该排老大,然而你们想错了,老大另有其人,今天我就讲一件关于老大的故事。


我们明面上把老大叫老吴,因为他是吃皇粮的,虽然只是局里的三把手,但实权很大,在厅里都颇有影响力,为了避嫌只能如此称呼。


早些年老大还是市里一个小头目,基本上忙到脚不沾地的那种,我和老六去广东在他家呆了两天,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六小时。


老大住在某小区,小区五栋楼,楼层在十到十二层,坐电梯上去的时候总感觉通风口里吹进来的凉气让人起鸡皮疙瘩,老六也浑身上下不自在,像是被人盯着。


第二天晚上十点多老大下班回来,他把嫂子孩子支开,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说着闲话。老大点了根烟,把烟盒扔在茶几上,老六拿出一根给他自己点上,老大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会主动给你让东西,你自己拿就是。


“怎么?遇到棘手的案子了?”我问。


“是个棘手的案子。”他半仰在沙发上,我和老六没敢多问,毕竟是案子上的事,属于机密。


“前几天发生了这么个案子,你们参谋参谋。”他把烟灰抖了抖,说起这个案子。


有居民在小区东面那栋楼顶发现了几塑料袋肉,开始以为只是普通的猪肉,但把包打开时发现了里面有一只手,于是报了警。


警察赶到现场只能把肉带回去做化验,除此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走访调查了一整天,附近居民没发现最近有什么可疑人物,而现场连个脚印痕迹都没有,更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丢在这里的(那个年代并也没有监控),所以案子陷入僵局。


法医鉴定结果显示这的确是人肉,但是被沸水煮过,所以死亡时间只能判断大概是两天前。


一天后,小区西面建筑的花坛里发现一个塑料袋,里面也是几块碎肉,还有一只脚,警察打扫完现场后不得不召开会议,小区里别的地方是否还藏着身体别的部位?因为现在能辨认的部分只有一只手和脚。


“你的意思是这个小区还是?”我问老大。


“是这个小区,我住的这个。”他走到阳台,抬手指了指四周,“后来在东南西北四面都找到了残肢,唯独我住的这栋楼附近没有,然而尸体的部件唯独缺了脑袋。”


“啊?那凶手找到了吗?”老六一惊。


“没有,别说凶手,就连死者身份都没确定。”老大默默的吐着烟。


“还有这么神奇的案子?”老六惊声道。


“那你有头绪了吗?”我问。


“小区里总共五栋小楼,周围四栋都有藏尸,唯独我这栋没发现,所以我总觉得那个脑袋应该在这栋楼附近。”


“为什么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再问。


“这个案子处处透着诡异。”老大续了一根烟,“为了结案率,上头本打算把这个案子先挂起来,但刚挂起来时警局总莫名其妙会多出几块肉,有时在大门口的塑料袋里,有时在办公桌上,没人知道是谁放的,也没人知道是什么时候放的,凶手似乎在挑衅警方,或者说——在挑衅我。”


“挑衅你?”我和老六同时问。


“碎尸出现在我的小区本就很怪异,而且最近,我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老大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连你也没觉察出他的存在吗?”老六继续问。


“没有,所以趁你俩过来一起琢磨琢磨。”


我们三人重新坐回沙发,气氛诡异的很安静。


“有没有可能是你以前抓进去的人干的?”良久后老六先提出了假设。


“这也是我一直在考虑的东西,所以现在的主力都在排查以前的卷宗。”


“有没有可能是变态杀人狂?”我问。


“我懂你的意思,有些变态罪犯自认为完美犯罪,喜欢挑战警方,但目前为止还未发现类似的案件,所以这点不敢确定,而且这次凶手的目标八成是我,可我经手的案子都只是圈子里的东西,外人很少知道。”


“那有没有可能是我们圈子里的人,或者说不是人?”我低声问。


老大和老六没说话,都在思考着这种可能性。


“我到是有了一点点眉目。”老大把烟头摁死,“早点睡吧。”


我和老六没再说什么,该告诉我们的他会告诉我们,不该告诉我们的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


我这人认床,所以早上起的很早,打算下去晨跑。电梯顶上还是有冷气嗖嗖的吹着,我抬头看了看电梯顶上,白炽灯的罩子发出惨白的光,通风口开着一道道小缝隙,里面似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莫非?我重新上楼,老大正好起床在客厅里泡茶,这是他的习惯。


“电梯检查了吗?”我直接开口,他肯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也感觉到了那个电梯不对劲?”老大不紧不慢的给我倒了杯茶推过来,“检查了,派人钻上电梯看过,什么都没发现,所以可能是电梯坏了,我们想多了吧,疑神疑鬼。”老大无奈的笑着摇头。


我们这种人很少有自己的直觉,也很少推翻自己的直觉,再次出门时看到电梯维修,看来真的是电梯故障了。


中午时分,电梯维修工报警,电梯白炽灯罩子里发现一个人头。


“我真的没想到自己脑袋上有一双眼睛看着,丝毫没有察觉。”我和老六在家里感慨。


“尸体煮过,难道煮过的尸体有我们发现不了的邪物?”老六问我。


“这你就为难我了,我没见过,也没听过这种东西。”我如实回答,至今没见过煮过的分尸的尸体,不知道能不能变鬼,更不知道变成的鬼是什么样子。


“你说警察会不会将尸体拼完整?那样会不会——”老六没再往下说。


晚上老大回来,他说尸体拼凑完整了,局里并无事发生,一切平安。


“怎么可能?”老六和我都不太信,电梯里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可能无事发生。


“你们知道阴阳水吗?”老大忽然问。


“知道,一半热水,一半冷水,混合后叫阴阳水,但其实里面还会加糯米和细盐还有别的东西。”我回答道。


“再用晒天针扎在他身上,能翻出个什么花花来?”老大抽着烟故作镇定,但实际情况肯定没这么简单,毕竟他当时也算是行内有数的高手。


所谓“晒天针”就是将一个家用绣花针连续在阳光下晒七七四十九天,每天阳光最强烈的时候是12-4点,下午4点后收回来用黄布或红布包住拿回家放,不可以放在一些阴气重的地方。晒天针用处很多,可以辟邪,可以追踪灵异等等,是阴阳先生最隐秘的法宝之一。


“那这种杀人分尸的邪门是?”我问。


“泰国邪术,很邪门,据说只在泰国有过先例,国内貌似还是第一起。”老大讲解。


“泰国?怎么会扯到泰国?那边的东西一个比一个残忍邪门,降头术,养小鬼,如今又多了一样。”老六啧啧称奇。


“前段时间破获了一起文物走私案,买家貌似是泰国人,如今看来是要斗法。”


“那你?”泰国的很多东西很诡异,国内闻所未闻,我略有点担心。


“莫怕,别忘了我的身份,我可不光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老大轻轻一笑,一般这种表情都表示他有了答案,“我认识一个专门招鬼的人,到时候带他走一趟泰国,不是要斗法吗?那就会会他们。”


老大口里招鬼的人就是后来的老九,整人很有一套,后来他们去了趟泰国,斗法过程我不清楚,老大没打算说,那便不会说。从后来老九得意的神情可以猜出肯定是老大胜了,果然,老大不愧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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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婆婆钱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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