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从古时候开始就有农人为了生计去城里讨吃食的桥段,上世纪八十年代后这种现象愈发常见,千禧年后堪称空前,山村里仅剩些老人孩童,他们有了专属名词:留守老人和留守儿童,除了过年之外没有半点热闹劲儿,这个问题也成了当下一大社会热点,经常能看到相关新闻。我的故事取材于真实生活,自然离不开这样的情节。
园园的爷爷只有园园妈一个闺女,花大钱招了个上门女婿,也就是园园的爸爸,九几年的时候园园爸去南方打工,那时候坐火车不方便,一两年不回老家是常事,家里也没多想,可一来二去的传出一些怪话,说园园爸跟一个女人走的很近。
那年头山村里还有一种事很常见,有些人出去后丢下家人跟人跑了,是一点都不眷恋,何况园园爸还是入赘的,虽说有了园园这个女儿,可跟家里还是不太亲。园园爷爷身子骨硬朗,足够忙活那几亩地,于是园园妈也去了南方,一来家里务农不赚钱,二来正好看住自己男人,老家便留下一老一小两个人。
城里的活不轻松,但确实比种地强,不然怎么都往城里跑呢。两口子从东莞到广州,辗转了大小无数工厂,呆了十多年,也算半个南方人了。
“日子是过好了,可过去那种情分反而生分了,出出进进就我们爷孙两,园园跟她爸妈一点都不亲,唉,世间咋就没个两全法啊。”园园的爷爷时常跟人抱怨。
确实是这么回事,园园爸妈过年时才可能回来,糖果衣服买了不少,可对园园来说,亲生爸妈还不如舅舅姑姑来的亲近,如今园园都读初中了,只知道爸妈在南方打工,别的记忆少的可怜。
零几年老人生了一场病,园园妈回来照看了一段时间。
人老之后的身子骨经不起病魔折腾,老爷子最后还是去了,园园爸妈办完丧事后把园园带去广州读高中,毕竟家里没人照看孩子,城里的教育条件也更好,就是贵了些。
举家进城,园园家跟城里人没什么两样,大伙看的眼红,话语里全是艳羡,然而园园爸妈和无数农民工都很清楚,他们永远融不进异乡的城,永远不是城里人,这里不属于他们,他们同样不属于这里。
世间之事总是出乎人们预料,似乎也在验证上面这些话。园园去广州后不久身体就不舒服,一开始大人只当是水土不服,可过了个把月,又是胃病又是阑尾炎的,三天两头进医院,最后干脆休学在家。
这个年纪不读书怎么办,何况是高中,园园妈在那边打听到几个大师,带园园上门拜访,因为她觉得要么是园园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要么就是大人的命理跟园园冲克,以前没在园园身边,园园无病无灾,这一接来广州,大小病症一个接一个,怎么这么邪门。
大师见了一个又一个,没看出任何眉目,园园的身子也不见好转,最后不得已带园园回了老家,反正高考要返回户籍所在地。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园园的病好了。
“南方的才子北方的将,关中的土地埋皇上,咱这地儿邪着呢,不过也侧面说明园园这孩子享不了城里的福。”有老人这么解释。
园园妈说不清其中缘由,只好让园园继续在老家念书,她留下来照看闺女,但心里多少有些放不下远在广州的老公,于是每年寒暑假都会带闺女去广州一家团聚,而每次团聚之后闺女的身体必然会不舒服,好在家长与孩子之间那份疏离感在慢慢愈合。
“这来来去去的折腾,受罪的都是娃儿。”熟人说不清这件怪事,但看不下去这种做法。
转眼间园园上了高三,这种关键时候稍微的小病小灾都可能耽误学业,于是没敢再去广州,过年都是在老家过的,待高考结束后才去广州散心,毫不意外地园园又病了。
也是这个时候,我去深圳办事,对他们家的怪事早有耳闻,便联系园园爸妈,专程去了一趟广州。
园园爸妈都是民工,所在的地段比较偏僻,那边有不少小工厂,他们俩就在一个电子厂上班,住的地方不小,房租也不太贵。
我来到他们的家,这房子的布置比较奇特,前后连体,即连在一起的两户人家,坐方是邻居,湖北一家人,向上一块空地,远处还有个水池。
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用罗盘勘测,其坐度乃艮山坤向偏丑未0.2度,其地运属于八运,根据宅命盘和风水知识可得这是一个上山下水的玄空格局,向上坤宫的当令丁星8白和震宫近旺丁星9紫均不得位,再配合园园卧室的方位,难怪老是生病。
“风水不吉,不是小鬼作祟,更不是命理妨克。”我肯定道。
“真的?”园园妈问,倒不是不信,而是找到问题的那种欢愉与解脱,便让我赶紧收拾收拾。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要布置的东西很多,我不好过多解释,直接开始布置。坤宫挨星组合82位布置石敢当,离宫挨星组合69位、艮宫挨星组合58位、坎宫挨星组合71位布置风水轮等等,通过这些风水布局调理,家中丁星和财星一切都会好转,园园也不会受风水影响而生病了。
“我早该想到的,以前我跟她爸住的地方比较小,接园园来读书时专门租了这个大院子,园园过来就生病了,肯定是风水问题,可惜我后知后觉,让孩子遭了这么久的罪。”园园妈自责地说。
问题已经解决,我让她放宽心,以后有什么怪事可以找我,别的不敢说,风水命理上我还略懂一二,随即起身告辞。
园园的高考成绩出来了,填志愿时专门报了广州某高校,虽然比较普通,但离父母很近,终于可以享受到迟来的家人的关爱了。
如此过了好些年,园园从毕业到嫁人,已经在广州安家,然而园园爸妈的年纪越来越大,城里渐渐没了这种大龄农民工的生存空间,加上19年年底疫情影响,园园爸妈回了老家,他们终究不属于那座城市。
“人的身子骨真是怪,以前靠土地长大,外出这么些年后都不会种地了,你看我种的小麦,蔫巴巴的比不过杂草。”园园爸扛着锄头跟几位留守老头吐槽。
他跟园园妈都是六十左右,身子骨足够硬朗,种地绰绰有余,只是种地的技能退步很大。
“园园在城里工作,你们两口子也攒了些钱,家也不缺这几亩地的收成,老了就好好享福吧。”老人们说。
园园爸叹了一口气,现在的他终于体会到当年园园爷爷的感受了,留守农村,孩子都在远方的城市,身边没几个亲人,心底那份孤独落寞感难以言说。
世上难得两全法,这种现象全国到处都是,暂时没有解决办法,好在飞机高铁普及,回家变得简单,但也只是逢年过节才能团聚一次,而且这里离广东很远,坐高铁都要一天,园园生孩子后回来一趟更不容易了。
“人一闲着就会胡思乱想,咱俩去县城做点小生意吧。”园园妈耐不住这种清闲日子,跟丈夫去县城开了个早餐店。
小县城受疫情的影响较小,生意还有得做,只是开门面时有点小插曲,两口子特意打电话问我关于风水的事,我回老家后专程给他们的店布置了风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21年的一天早上,隔壁水果店的线路起火,把早餐店的招牌给熏黑了,他们第一时间打电话问我是不是风水上有什么差池,害的我好一通解释,这只是个意外,而且也不是他们店里出的事故,让他们放宽心。
21年年底园园带着孩子回县城过年,来了没几天就发高烧了,他们又打电话问我是不是风水影响,我让他们快带孩子去医院,最后检查了才知道,孩子年幼,可能不适应北方的寒冬,再加上换水换土什么的,难免有个头痛脑热,与风水没多大关系。
“感冒生病先去医院,这是我最质朴的忠告与建议,如果有某些巧合或邪门的地方再来找我,否则就有点迷信过头了。”我说。
很难想象这样的话出自我之口,但事实就是这样,何况现在医疗水平这么发达,大多数病症都能看好,别因为某些原因而耽误最佳的治疗时段,那就得不偿失了。
故事讲完,我们透过故事看本质。园园的父母与其说是对风水有某种特殊的依赖,倒不如说是对家人健康状况的担心,毕竟一直以来人们最关心两种事:名利与健康,巧合的是这两个都能与风水产生联系。
还有一点,在外地的打工人与在老家留守的老小,距离可以产生空间上的限制,但心底的联系永远都在,同一片天空下互相挂念,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更美好生活,谁又能指责这种纯美的心灵呢。
我忽然想起央视一则公益广告语:别让等待成为遗憾。
当我们在异乡都市仰望星空时记得念一念家乡留守的老人和小孩,回家难,但打电话和发短信很简单,尤其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视频一下最好不过,莫要等验证了这句广告词后才明白那份遗憾与失落,前悔容易后悔难,失去与错过永远没法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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