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以前听说很多水泽之精怪,但是大多只是听说,这种事儿实在是罕有。
这也是直到95年左右往后约莫十几年的时间里,我跟着师父走南闯北,这才算是逐渐接触到了一些水泽精怪,诸如水猴子啊,水鬼之类的。
但是这些事儿实在是玄乎,我记得这事儿还是在东北的时候,当时松花江上遇到的。
当时松花江上有个地方捞尸人,我恰好遇到过。捞尸人就是负责把死在江水里的人打捞出来,主人家出钱,他们办事,就是这么个模式。
具体他们也有自己的规矩,他们的规矩很是繁琐,但是据说这是他们祖师爷流传下来的,但凡是入了他们这个行当的人,都得懂得这些门道。
毕竟我不是干这一行的,很多他们的行当规矩咱也不大懂。
他们那边办事,是要主人家提前把江中死者的情况告知清楚的,不只是死者的身份,更多是什么时候坠江的,是什么缘故靠近江边,死者的生辰八字,如果是女子,还得说清楚是否婚配,是否有身孕,这些情况不一样,捞尸人处理的手法也就不尽相同。
但是,那一次主人家显然就没有说实情,主要也是因为事情比较难以启齿。
那家人家里有两个儿子,长子结了婚,次子还没有成家,所以并没有分家。两个孩子在院子里各自有个屋,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长子是跑长途的,时常不在家,这个次子就跟嫂嫂眉来眼去的。家里人知道,起初当爹妈的没少说这个孩子,甚至动过手,但是家丑不可外扬,不好多说什么。
但是,他们的这个态度更是让这对男女变本加厉,虽然具体的细节他们也不好多说,但是这俩人显然已经上过床了。
后来,大儿子回来之前没几天的时候,儿媳妇出去赶集,天气凉,她自己一个没有注意,脚滑掉进了江里,再也没有上来。
他们去找捞尸人的时候,只说了这个女人是他家的媳妇,没敢说她已经怀了孕。
毕竟大儿子出车走了小半年,这个日子怎么都对不上,若是实话说了,他们家人担心没法给大儿子交代。
捞尸人是师父的朋友,我们当时借宿在他家。
这汉子精壮,确实是个好汉子,水性很好,又抗冻,大冬天也能捞尸,冰窟窿上浮着冰碴子,说下去就下去了。
当时接了这家人的活儿,他让我们在他家呆着,暖和,他自己带了家伙事儿就走了。
我们哪里坐的住,跟着去看了看。他们捞尸人是有自己的船的,照理说应该是一人撑船,一人下水,下水的人腰上裹着绳子,有事儿船上的人就能给他拉上来。别着猪尿泡做的气囊,水下换气用的。
他不大一样,别人带两个三个气囊,他只带一个,腰上也不裹绳子,只是带着一捆绳子,是缚尸体用的。船上也不留人,他向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去干活的。
这也算是艺高人胆大。不过祖师爷留的规矩,不管是河边要祭拜,还是要带着捞尸人都有的桃核船什么的,他都样样不落。
他跟我们讲,照理说要是死者为女,还怀着身子,那他给人家缚尸体用的就应该是子母扣,方便承托肚子,还得给死者口中衔铜钱,不然怕出事。
但是,这一回他就什么都没准备。
他在水下憋气能有五分钟左右,五分钟搜一大片地方,搜完之后上船,撑船换地方接着搜。
我们看着他下去又上来,上来又下去,一直折腾了五六回,主人家都是会给一个大致的范围的,但是他找地方就凭借经验了,跟主人家给划的范围不大搭边。
要说呢他是个有经验的,换了几个地方之后,他这次出水果然带上来一具尸体,岸上有人看,都在叫好。
可是到了岸边,他脸色不好看,揪着主人家那老汉的衣领就问,为啥骗他。
老汉自然不认,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叫着我跟师父,带着尸体先回了家。
回去之后,我跟师父看了尸体,我看不出来啥,师父说这尸体煞气重的很,肚子鼓胀下坠,分明是怀了身子。
捞尸人说,这样下去容易尸变,沾上这样的因果就是惹了一身骚,现在跑都来不及。
得亏师父在,其实捞尸人本身人家的讲究,为啥两个人合作呢,留在船上的那个,多是阴阳,下水的才是捞尸人。
这种事儿就是应该阴阳去办,但是跟他合作的阴阳据说是前几年死了,他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自己行动。
趁着师父在,虽然师父不懂他们怎么处理这种事儿,但是师父自己处理过的煞气重的尸体很多,他有自己的法子。
因为是水泽而死的人,师父点了地火,就是地底下刨个坑,里面放上火炭,上面铺上浮土做的火灶,点着里面的火炭,火炭缺氧会阴着,就是没有明火,但是是有火的。
上面的土层烧的滚烫,再把尸体放上去烘,因为是子母煞,师父还在死者脐上三寸的位置打了桃木钉。
尸体烘干的时候,师父柳条沾白酒抽打尸体,口中念决,等尸体烘干了之后,皮肤开始渗油脂时,才能停止。
这个时候,尸体不要乱动,就这么下葬,祭拜个七天,就算是没事了。
后来又一连在他家住了个把月,亲眼看过几次他捞尸,这个行当的魅力领略一二,我们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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