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现在的年轻人经常将富婆这个词挂在嘴边,那么今天我就讲一讲我认识的一位富婆吧。
多年之前我坐火车出远门,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动车高铁,大都是绿皮火车,大站小站都停,一趟旅程下来要摇摇晃晃好久,所以出远门简直是一种历练苦修。
不过那时候的火车有一个特点,坐车的人大都很热情,也可能是因为拥挤摇晃加上旅途太漫长,每个人都想找人说说话打发时间的缘故吧,所以火车上很容易认识新朋友。
我坐的位置紧挨着过道,靠窗的边上坐着一位六十来岁的阿婆,对面则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大姐,观察一个人是我的职业习惯,这位阿婆倒是能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地道的庄稼人,皮肤粗糙、衣着朴素,带的行李也是用蛇皮袋装着的,但那对母子就不太好看出来了,似乎是很有教养的人,只带了一个拉杆箱,一个书包和一个小袋子,话也很少,甚至我都没怎么听到他们讲话,所以无法从口音判断,但看穿着属于一般人家,不算贫穷也不大富大贵。
“年轻人这是去打工还是?”阿婆很自来熟,没一会儿就和周围人搭话了,这是她问我的问题。
“我是做生意的,出门跑趟生意。”我搪塞了一下。
“我儿子在广州谈了个媳妇,我去把把关,说不定他将来就定居在广州了,见面都难咯,听说城里地板很滑,我们邻居的老姐姐去城里亲戚家就被地板滑倒了,腿脚摔出了毛病……”阿婆这话有点炫耀的意思,是一种农村老人家特有的本性,倒不是说不好,毕竟那个年代穷人实在太多了。
对面的母子似乎无心听阿婆说话,女人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象发呆,孩子爬上爬下的把头伸出座位看车厢里的动静,只苦了我面带微笑不断点头听着阿婆絮叨,没一会儿阿婆自感无趣也就不说了,闭着眼睛休息。
车厢里很吵,认识的不认识的,聊天的、打瞌睡的、打牌的都有,那母子两安静的有点格格不入,我也从包里掏出一本书翻了翻,但由于太吵了并没看进去多少。
临近傍晚的时候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泡面味,对面的孩子也吵着要吃东西,妇人从包里行李架上的书包里翻出来一包薯片让孩子吃,然后她起身去了厕所。
“这种人呀!”阿婆闭着的眼睛稍微睁开看了一眼,凑近我跟前说起了怪话,“装的跟个有钱人似的,还不是跟我们这些苦哈哈一样挤火车,咋不坐飞机去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妇人穿着打扮有点讲究,介于不招摇但又不土气的那种,而且行李箱和背包看起来也是高档品,毕竟那时候出门大都用麻袋或者彩条袋装东西,尤其是看她的面相也是个有财气的人,便跟阿婆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人家家里的确有点钱。”
阿婆鄙视我,“你不知道,有的人就爱在人面前装有钱人,别看给孩子买的零食都是好东西,其实是打肿了脸充胖子呢,指不定也是个种地的。”当然,阿婆这话并不是看不起种地的,只是那个年代种地的大都是农民,收入普遍不高。
妇人上厕所回来了,阿婆立马装睡不再说话,我颇为无奈的看了看妇人,也掏出了一个饼吃起来,不知道阿婆看到我吃饼的时候会不会在想这人也是个苦哈哈,装什么生意人。
我和妇人没怎么说过话,只有在半夜的时候我问她几点了,因为看她手腕上其实戴着手表的,而我自己也有,但还是找了个借口。
她看了手表一眼,告诉我三点半,然后把孩子的脑袋往身上拢了拢,自己继续靠着座位发呆,隔一会儿闭上眼睛稍微假寐。
我对手表没什么研究,但从外表和做工上能看出来一丢丢,她戴的手表肯定不便宜,所以可能真的是一位有钱人,当然,这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出于职业习惯加上阿婆的吐槽后才观察的结果。
火车路过某站时上来了一批人,车上变的更拥挤了,乘务员查票的时候一个拎着两个麻袋的老头的票出了问题,倒不是买了假票,而是买错了票,本来是去深圳的,结果买到了南京,不知道是口音导致售票员给错了还是别的原因。
“大爷,你再补票也行,只要把差价补上就好了。”乘务员跟大爷解释,也就是再掏个从南京到深圳的票钱就行。
大爷看了看票,似乎不认字,一脸茫然的问了价格后僵住了,随后拉着身边的人问票上的站到底是哪一站,边上的人说的确是到南京的,不是深圳。
“我……我钱不够。”大爷尴尬的回答,而后解释自己只是去看儿子,票是前几天就买好的,所以上车时只带了一点点零用钱,到了地方按地址找到儿子就行。
这就有点尴尬了,虽然一直提倡和宣扬好人好事,但做这种花钱的事的好人还是太少了,我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要帮衬一下,对坐的妇人已经站起来走过去问乘务员差多少了,而后老人跟着乘务员办手续去了。
车厢里的声音低了很多,我感受到了不少人的目光会时不时的向这边看,但直到下车这妇人都没怎么说过话。
我和妇人都是在广州下车的,本来以为就是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然而到了朋友所在的小区之后就好巧不巧的遇到了,更巧的是后来她和老公带着孩子来老大家窜门,我才知道她家和朋友家就在同一栋楼的上下层,关系还不错,真的是无巧不成书。
“她家呀?有钱的,这小区住的不是有钱的就是有权的,你以为呢,而且她家是两口子都很有钱。”朋友跟我介绍着她家的情况。
“我和她丈夫是老朋友,她丈夫之前也是个富贵人家,后来她带着孩子嫁过来,是二婚,当时她还不算富,我不知道我那朋友为什么看上一个离了婚带着娃的,可能就是缘分吧,两人就结婚了,后来她做美容生意,慢慢也有了名头,成了个富婆,所以他们家很有钱的。”
“你知道她的八字吗?”我随口一问,没想到朋友还真知道,一来是很熟的朋友加邻居,二来朋友也是这一行的,所以比较留意这些东西。
“丁未年大雪后第二十天子水当令,怪不得。”我这才恍然大悟。
朋友懂一点八字,但不像我一样研究的很深,“八字看起来无财啊,这女人还能富?”
“这就要从格局层次来看了,正官当令未透,透七杀,有杀先论杀,丁壬合为劫财合杀,属于成格八字,不贵则富,和平时见的八字略有不同。”我给朋友解释。
“反正也是个感情账,听说第一任丈夫不太好,没想到二婚后借着东风就一飞冲天成了富婆了。”朋友感叹着。
“年轻时月令正官被克泄交加,无物就应,所以不太顺也正常,后来丙辰年之后遇到第二任丈夫,也是个富豪,这是直接换了凳子,未、子都入辰库,宫财之间有了联系,所以开始赚钱,可以说是被贵人扶持起来的富婆。”
“她在陌生人面前冷冰冰的,有点冷冽的感觉,但是做起生意来雷厉风行,在她的行业里还有点名声的。”朋友很少称赞一个人,看来她的确很有本事。
如今再看到富婆之类的词难免回想起她的事,而且现在的富豪似乎越来越高调了,不像之前有很多低调的富豪,就像是火车上谁也没想到这妇人家里停着两个豪车呢,那个年代有车的人可不多,高调的富豪在那个年代一般用暴发户来称呼,现代社会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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