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算命那些事27:三婚的命》




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年轻人吐槽最近结婚的朋友太多,随的份子钱太多工资要顶不住了,这几乎快成了一种年轻人的吐槽文化,然而你们有过一个朋友结了三次婚,你随了三次份子钱的经历吗?



这个故事还要从很早之前我才去西安说起,当时的小闫家在小区门口开羊肉泡馍馆子,我偶尔去她家下馆子,一来二去的就熟了。



小闫刚毕业不久,读的不是什么名牌学校,加上她爸开着馆子,所以不愁工作,直接跟着老爸打理泡馍馆子了。



小闫长得不差,加上家里有生意,一些来吃饭的客人都会搭几句话,有意无意的说媒什么的,但小闫她爸没一个看得上眼的,小闫也就一直单身着。



某天我去吃饭的时候小闫招呼我跟他们一起吃饭,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今天是小闫生日,我是常客,而且赶了个巧,正好赶上了他家的生日宴,我也没有不好意思,就跟着蹭了个饭。



从席间的对话可以知道小闫的具体年龄,如此便能知道她具体的出生年月日,于是再套一套话套出时辰,小闫的八字被我掌握的差不多了,倒不是我对这姑娘感兴趣,只是职业习惯使然。



然而闲暇时间仔细分析了小闫的八字后我不是很乐观,因为她八字三井水,代表婚情或丈夫的官杀明暗混杂,有三个之多,而且都不在婚宫,这就是个多婚的预兆,表示小闫会结好几次婚,这里的好几次至少是两次以上。



于是我和小闫聊天时会经常问她的爱情观之类,以此来套话。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看小闫对我戒备的厉害,我便如此问她。



“不太清楚,反正神神秘秘的,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说话也一套一套的,尽是听不懂的词。”小闫道。



“你的八字吧……不是很好,尤其是婚姻上,所以我是来探探你的口风,不要急着结婚,结的早就离的早。”



“还扯上八字了?怎么跟路边摆摊算命的似的,我八字怎么不好了,说说看。”小闫对我很鄙视。



“命带妨碍婚姻的比劫、孤辰、驿马、桃花等煞神,而且是墙外桃花,无异于雪上加霜,所以最少也是个三婚之命,前提还是你不急着结婚,若这两年结婚可能会多结一次也说不定。”



“听不太懂,但是我这两年应该不急着结婚,馆子里这么忙,没工夫谈恋爱!”小闫说着就招呼了老闫一声,“老爸,你应该不急着把我嫁出去吧?”



老闫从厨房里走出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我敢把你嫁出去吗?咱家不都是你和你妈说了算的?怎么?急着嫁人啊?那我提前给你把嫁妆准备好!”



“不是,这位说我是个结三次婚的命,那老爸你要准备三次嫁妆了。”小闫指着我跟老闫笑道,在她看来我不过像是个讲故事的人,说的话也都是为了好玩而已。



但老闫却上心了,“你懂八字?说说看。”



于是我把刚才跟小闫说的话大概又说了一遍,老闫可能也听不太懂,但至少比小闫认真一些,我便多说了一些:“最明显的就是日支,配偶、婚宫巳火,两次受制,一是被月令寅刑一次,二是被时支子克一次,这是形成多婚的最主要因素。”



“你真的懂八字。”老闫可能觉得我说的头头是道,这句话表示他相信了几分我说的话。



“日支两次受制,促成了三婚之命,结婚的事可以稍稍拖两年。”



老闫留了我的联系方式,后来由于我的工作原因离开了西安一段时间,等再回来时闫家的馆子已经转让了,一打听之下才知道这几年生意不景气了,老闫早就想转行了,所以前段时间转让了门面带着一家老小回了老家,他的老家我知道,就在户县。



很快因为某些事情去户县,想起了老闫还专门去了一趟,老闫招待了我,但是却没看到小闫。



老闫点了一根烟愁眉苦脸的抽了起来,“回来后在县城开馆子,除了这个手艺没别的本事,好在县城花销小一点,开个小馆子效益还不错,比在大城市好多了,但是馆子小了人也闲了,所以小闫她出嫁了,唉。”



老闫说的很无奈,我能想到其中一些关节,小闫闲下来之后可能立马坠入了爱河,加上其实年龄也不算小了,而且那些年晚婚之类的还不是很流行,大姑娘不出嫁也容易被人说闲话,所以小闫很快就嫁了出去,至于我说的那些话,老闫可能放在心上了,但别人就不好说了,而这个家里老闫的话从来没多少分量,嫁女儿这种事一般是小闫点头,小闫的妈操办,老闫只负责花钱办酒席就好了,所以老闫很无奈。



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毕竟已经嫁出去了,就不再多说。



那几年我虽说走南闯北到处跑,其实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西安周边转悠,所以户县经常跑,老闫又是在县城里开馆子的,见面次数也不算少,去户县的时候还经常去他的馆子,于是正好赶上了小闫第二次结婚。



“两口子不好好过日子,整天吵吵吵的,小闫大部分时候都是在我这边,所以干脆让他们离了算了。”老闫对这事说的很模糊,没说谁对谁错,媳妇常年跑回娘家,这情况的确反常,有心人自然能看出来,所以离婚也是很多人预料之中的,包括我,毕竟在西安的时候我就跟他们分析过了。



一年多之后再次见到老闫,他跟我递了个喜帖,“你赶巧了,过几天小闫结婚,到时候来吃喜糖。”



我能看出来老闫的无奈,就接下了喜帖应了下来,到时候陪这个可怜的老人家聊聊也不错,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能帮他解闷子的人了。



于是第二次结婚我在现场,当天老闫喝的伶仃大醉,临走时老闫特意叮嘱我:“下次结婚一定要再来啊。”



这话听着怪怪的,但也说明了老人家的无奈,女儿性子本就刚强,若想结婚谁能拦住?只能由着她去,只是可怜了老闫,看来他已经确定小闫会有第三次婚姻,毕竟我说的那些话都在一一应证。



然而第三次结婚我没赶上,那时候我在西安的时间不多,全国很多城市都去过,好在老闫还是跟我打电话“报喜”,我也给了他份子钱让帮我垫上。



回了西安之后还专门去了一趟户县,专程看了看这个老头子,如今年龄大了,几年没见人老的很快,馆子交给了侄子,他专心在老家养老抱孙子,这孩子是小闫和第二任丈夫的,如今第三次结婚,孩子大部分时间都留在老闫两口子身边帮带着。



我没有再见到小闫,可能是她躲着我,也可能是好几次我都没赶上她回娘家,老闫一边抱着孩子一边跟我聊天,说了很多胡话,从西安认识的时候一直说到现在,甚至还提到他老死之后的事,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为小闫操心,这是一个老父亲的本性,不管孩子长多大在父母眼里她永远是个孩子,三次婚姻伤害最深的还是这位老父亲。



“小闫应该安稳下来了,你就放心吧,他们自有他们的活法,你再操心作用不大,还是好好活好自己,带着外孙享享福吧,忙了一辈子难得清闲。”我劝慰着老闫。



那次老闫又喝醉了,我不知道那么一小瓶白酒是如何将一个常年经营馆子的老酒鬼灌醉的,可能他一直期待着醉一次吧。
(2)
钱婆婆钱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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