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如果问常见的邪物里什么东西最凶,我告诉你,吊死鬼,尤其是含着怨气而死的吊死鬼。
早些年前很多农村都有闹洞房的习俗,甚至一些地方到了现在都保留着这种习俗。闹洞房,理论上为了热闹,但有时候会闹出事来。
我们隔壁市有个偏远村子,那个地方的洞房闹法很过分,也很放的开,传下来很多有名堂的玩法,就比如抓虱子,在新娘衣服里放几粒小米(熬小米粥的那种小米,和芝麻粒一般大),然后让新郎的堂弟找出来,注意,这里不是新郎,是新郎的堂弟。当地闹洞房的习俗就是闹新娘子和新郎弟兄,如果新郎没有亲兄弟就找堂兄弟,所以这次就是新郎的堂弟。
新郎堂弟二十岁,初中毕业变成无业游民,和几个社会青年混迹于周边县城,新郎结婚时便自告奋勇要闹洞房,村里的老婆子也跟着起哄,毕竟村子难得有个喜事。
下午四点吃过宴席后闹洞房正式开始,起初只是一些小游戏,绳子上吊个苹果或者鸡腿让两人咬住之类的,后来开始出现肢体接触类游戏,新郎新娘虽有些不悦,但毕竟当地习俗如此。
五点多时新郎要照顾几位自己的老同学,所以离开新房,场上只剩下三四个年轻人还有几个老婆子和新娘子,堂弟的意思闹洞房还未结束,所以继续。
新郎回来时大概晚上七点,新房门关着,窗户上的红窗帘拉着,房间里开着灯但没动静,新郎敲门很久,最后无奈拿着钥匙打开门,房间里的场景让他肝胆欲裂。
新娘静静的躺在床上,无神的眼睛看着房顶的彩条,打扮的很整齐的发饰早就散落了,头发也凌乱的铺开在鲜艳的红色喜被上,红色旗袍领口开了一大片,能看到红色的胸围子和洁白的皮肤,至于旗袍的下半部分,早就被撕扯成布絮,露出一大片大腿,床沿和大腿还有旗袍的下摆上一片污秽……
新郎拎了个铁锨出门去找堂弟,但堂弟早就没了人影,叔侄两人便吵了起来,没多久半个村子的人都来围观,谁也没料到喜事变成这般模样。
新郎要报警,叔叔死活不让,说什么一家人不要这么不留情面,一直僵持到晚上十一二点,终于还是打了110,但警察的意思明天再出警,此事只能暂且搁置。
新郎回到家时新娘子不见了人影,找遍家里各个屋子都没找到,直到村民门来喊他,原来新娘子穿着红色旗袍吊死在了村头的大柳树上了。
于是,喜事变丧事。
警察来了,了解了简单情况,当时在场的老婆子供述道新郎离开后闹洞房就没多大意思,后来新房里只剩下几个年轻人,她们以为是新郎的朋友,也就没多想,谁曾想……
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堂弟,但堂弟像是蒸发了一样,没了消息。而且那个年代,手机也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网络根本就没普及,要跨省市抓捕一个人难度很大,所以现在有很多隔了二十多年才落网的罪犯就是这个道理。
新娘子下葬后村子里出现了怪事,比如晚上村头可以听到女人的哭声,后来还能在大柳树下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一直在徘徊,村子里人们议论纷纷,大概是新娘子怨气太大,阴魂不散。
大概十来天,隔壁村有个年轻人来村子里溜达,像做贼似的躲着人,第二天,这个年轻人便吊死在村头的大柳树,和新娘子上吊的同一根树杈。
村子里又炸开了锅,有老婆子认出了这就是最后在场的几个年轻人之一,于是新娘子复仇的说法开始流传,村长无奈之下 只能出来找阴阳师傅看看。
我到了那个村子,村头大柳树下很阴冷,站在树下心跳都会莫名加快,明显就是怨气太重。
新郎是个瘦瘦高高的小伙子,精气神很差,胡碴子稀稀拉拉的让他变得老了几岁,他无神的眼睛看着我,什么话都没对我说。
那是我第一次讨厌自己是个阴阳师傅,因为我的身份让我必须除掉这个吊死鬼,不管她生前经历了什么……
晚上十点,我就在柳树不远处等着,一直等到十二点多,终于看到了那个红影子,和传说的一样,一袭红色旗袍,农村结婚时新娘子穿的那种,隔着太远,我只看到她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孔,可能她也在看着我吧。
身后有脚步声,我回过头,高高瘦瘦的新郎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他看着柳树下的吊死鬼,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感情。
事情很反常,按理说吊死鬼这种东西都是杀死人之后就会离开,然后由替死鬼来接替她的位置继续找下一个接班人,日本将这种鬼叫“缚地灵”。
民间有另一种说法,若人死时穿着一身红衣,那么必将变成厉鬼,这种说法暂时还未被证实,但红衣服死亡的确不太好,更何况这女子怨气甚大。
忽然,柳树下的影子消失了,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我点了一枝香插在边上,然后掏出小罗盘,指针在疯狂的转动,几秒后指着村子里的方向,而香的烟也飘向了那个方向。
“能不能等几分钟。”我正准备去追,新郎拦下了我。
我默默掏了根香点上:“你堂弟……应该回来了吧?”
新郎点了点头,“他犯事后就在隔壁村一个柴窑里躲着,前几天死的小青年是回来打探消息的,堂弟见风声不紧了就回来了,只是一直不敢出门。”
“那你怎么不报警?”我问。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报警了又能怎样,强奸罪判几年?我想让他死。”新郎面孔变得狰狞,很难想象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农村小伙子会有这样可怕的表情。
一根香结束,我狠狠的将香头踩灭,“小伙子,好好活着。”大步向着村子里走去。
新郎的堂弟躲在一处偏房里,我敲大门进去时他已经死了,整个人悬在半空里,舌头吐的很长,而且大小便失禁,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臭味。
我将一跟细细的桃木楔子插在了死者脑瓜顶上,这是一种非常狠毒的做法,有损功德,这桃木楔子浸过黑狗血,可以除人的魂魄,永不超升的那种,也是为了防止再发生什么意外变故,而且……人渣的轮不轮回我觉得无关要紧,当然,正常阴阳师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这么做的。
这里处理完毕之后再去柳树下,红线上连着七盏油灯绕着柳树一圈,周围还要钉一些桃木桩子,用符纸将圈里的空地烧了个遍,耳边可以听到女人的哭喊声,既然大仇得报,那就去吧。
后来据说几个同伙相继落网,不过都是按强奸罪判的刑,吃了几年牢饭而已。当然,这些事不是我能管的了。
可能有人觉得这故事是瞎编的,听着很邪乎,其实这是个真…………,具体细节不能透露,不过有个类似的杀人案,发生在2013年的新泰市汶南镇,是老大告诉我的另案子,有兴趣的可以搜索这件杀人案。
另外,写这么沉重的故事可能不太好,但没办法,本来就是个灵异故事平台,说点题外话,行内人很少干涉案件,我们是有法律的,所以还是遵法守法,做一个好公民,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是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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