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算命那些事841:命克子女》


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最近有人问我自己八字对子女的影响大不大,我才发现很长时间没写这方面的故事了,其实大部分八字都偏向于平庸,就和人一样,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只有一些特定的才会出现极好或者极差的命理,会对自己或者亲人产生影响,今天便讲一个早年间的故事,算是命克子女的典型案例吧。


大概是零几年的时候,恰逢镇上的赶集日,我和朋友在一家菜馆吃饭,一位老婆婆带着一位妇人进来找老板,听其意思大概是要在这个小菜馆里办个酒席,伙计再一打听才知道这位老婆婆的儿子要结婚了,打算把喜宴设在这里。


当时虽然大家都不太富裕,但毕竟是婚事这样的大喜事,一般人要么在自家办,要么找个稍微高档点或者地方大点的酒楼办,都会尽量热热闹闹的。


我们镇上当时就有两家专门承接大型酒席的酒楼,毕竟是个小镇子,要价不是很高,可是这位老婆婆却选择这么个小菜馆,说实话,能不能摆开四五张大桌子都是问题,但看看老人的打扮也就明白几分,可能家里的确有点困难。


“这事我暂时做不了主,你稍等一下,老板出去采购了,就在集市上,等会就回来,到时候你问他吧。”伙计给两人拉出一个板凳让她们坐下。


“老人家,这么大的事你家里就没个男人出来主事?让你一个老人忙东忙西?”有客人开始搭话,操办酒席这事的确不太适合让一个老人带一个妇女抛头露面,倒不是性别偏见,只是看这两位一位年纪大,一位腼腆话少,就不是谈生意的人。


“唉,家里的男人都靠不住啊!”老人没来由感叹道。


那人还想问什么却被边上的人用胳膊肘捣了捣,“别问了。”看来这人是认得这位老婆婆,所以才打断了后面的问题,难道这位老婆婆有什么背景或者故事不成。


“老人家今年高寿?”我在外面跑的时间多过老家,所以镇子上很多人不认识,看这位老人年纪挺大的就好奇问了一句。


“六十七,快七十了。”老人回答我。


我按着年份推算,这位老人出生在36年丙子年,经历过抗战和解放战争、十年动乱、改革开放等等,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快七十岁的老人了,还出来操办儿子的婚事,那位儿子却不露面,的确让人心里有疙瘩。


在座的几位听了老人的年龄后都有点不太爽,想来想法和我一样,但是我想事情喜欢按自己的职业习惯来,难道说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于是只能继续套话,问老人的具体出生时辰。


老人对我没有什么堤防,或者说经历的多了就不在乎很多问题,所以很直接的告诉了我她的八字,然后我大概就猜到了她家里的情况了。


这位老人是个苦命人,这是我看过她的八字之后的第一反应,因为八字第一眼就应了一句话“女命火土三刑聚,子女非夭必病疾”,也就是说这位老人的子女大都不太好,夭折的多,存活下来的也要么有病在身,要么残疾。


再仔细推理一番,老人快七十了,其子女最大的也四十多了,最小的肯定早就超过了结婚年龄,这个时候结婚的话想来其中也颇为曲折,那位不露面的儿子应该也有点什么疾病残疾之类的,所以才这么晚结婚,甚至能娶到媳妇也颇为不易吧。


我自己默默的推敲着老人的命理,年支子水杀星和夫宫丑合,子水元神金空亡,柱中无金生,土伤官多当劝,又构成三刑,伤官土多旺定克夫,也就是说她的命理不仅对子女不利,还是个克夫命,而子官已丧,三刑刑坏,限干全是火土,透干则戌,未土动则构成三刑,也就是说三刑一直都在进行,伤官太旺,官星不能切入,所以她应该守寡多年,一直没有再嫁,独自将子女拉扯成人,再加上子女大都有疾病伤残,其生活之艰辛不难想象,于是为什么在这个小菜馆里操办酒宴也就能想通了。


菜馆老板扛着一袋子菜回来了,老人应该认识这位老板,直接站起来迎上去,老板也将东西递给活计,自己招呼老人。


商谈的很快,敲定了一些事宜后老人带着妇人离开了,在座的客人谈论起来相关的话题。


“这老婆婆是边上村子的那谁,她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听说之前还有个大儿子,但前些年大儿子被拖拉机碾了,二儿子腿脚有毛病,常年在家瘫着,如今结婚的应该是小儿子,听说这里不太好,不知道怎么说的媳妇。”之前打断问题的那位开始讲解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是老人的小儿子脑袋有点问题。


戊戌主儿,坐戌墓,土伤官为忌神,遭三刑,主病残,忌神主儿子没出息,会给她带来不幸和拖累,更甚者会更糟一些,而未为木库代表女儿,扶助日元,所以女儿要比儿子好一些,于是女儿跟着老人来主事的,但是女儿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因为那人接着说老人的一个女儿和夫家闹矛盾,貌似离婚了,另一个女儿眼睛不太好,一个眼珠只有眼白,看着怪吓人的。


菜馆子老板听着客人谈论老人也就跟着插了句嘴,毕竟是做生意的,老板是个很健谈的人,同时也很圆滑,不会轻易说别人的不好,尤其老人还是她的客人。


“这老婆婆命苦的很,她丈夫在七几年文革还没结束就没了,留下了五个孩子,孩子的情况你们也都听说了,能一个人将孩子拉扯大挺不容易的,更别说如今给儿子娶媳妇了,所以也是个厉害的主。”


“再厉害还不是让你捞了好处?这小馆子能接到婚宴应该大赚一笔吧?”客人打着哈哈田坎老板。


老板鄙视了一眼道:“当年她女儿出嫁时就是在我这菜馆子办的酒席,没几个硬菜,赚不了什么钱,都是苦哈哈,我也不能昧着良心在她身上捞钱,说句难听话,她家榨干了能榨出多少钱来?”


话题顺着生意说了起来,老婆婆的话题就这么揭过去了,情况基本与我推测的一致,在同情老婆婆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她,这要是放在古代将相之家,活脱脱一个佘太君了。


吃饭完结账的时候我向老板打听了老人儿子的婚期,到时候若我还在老家,来看看也不错,倒不是蹭饭,只是随点份子钱,能帮一点是一点,老板透露在下个月初六,我点了点头表示了然。


“你又起同情心了?”朋友很了解我,知道我有时候会心软,我只是笑了笑没回答。


“老板,到时候加几个硬菜吧,毕竟我可能也会参加酒席。”朋友从兜里掏了一沓钱拍在柜台上,然后拿着菜单子选菜。


我把他的钱抽回去一些,从我兜里掏了些钱加进去,“鸡和鱼是必须有的,现在酒席上哪能少了这两样?”


到了初六的时候我正好在老家,那位朋友回了城里,所以只能我一个外人去参加酒宴了,也终于见到了老人的那位儿子,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但猜测实际年龄应该是三十来岁,只是显得老而已,整个人有点呆傻,毕竟脑子不太好,而新媳妇也不大对劲,也有三十岁吧,胳膊的动作有点不太协调,说话稍微有点口吃,像是小儿麻痹留下的后遗症,毕竟农村想给有疾病的男人说媳妇是很困难的,除非家里有钱或者有势,很明显老人家这两样都没有,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这位“新媳妇”说不定也是离过婚的,但这些都与我无关,也都不重要了,毕竟我只是个旁观者而已。


我上了彩礼后默默离开了,没蹭酒席,因为只摆了四桌,我这个外人坐进去会很突兀,还是不露面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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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婆婆钱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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