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地铁乞讨这事大家应该都遇到过,就算没遇到过也听说过,不是多复杂的事情,就是乘坐地铁的过程中遇到了乞讨者,或者残疾,或者贫困之类,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无视,也有人会施舍一些,然而就是这么件小事也能发生一些喜剧性的故事。
前些年我在深圳和一位刘姓客户出门,选择的正是地铁,正值上下班高峰期,地铁很拥挤,我们两就站在一个角落里闲聊,这时候另一节车厢过来一个老头,衣衫褴褛的佝偻着身子往过挤,背上还背着个破背包,背包里装着小音箱,音箱里放着《离家的孩子》之类的催泪歌。
地铁上虽说嘈杂,但音箱歌曲音量很大,隔着老远就能听到,拥挤的人群想不注意都难,所以老头过来时车厢里的乘客都把目光投了过去,我和大刘也出于好奇多看了一眼。
老头眯着双眼,看起来像是眼神不好,试探着摸索着前进,他手里端着个掉了漆皮的杯子,里面自然不是水,叮叮当当的有硬币的响声,若仔细看还能看到五元十元的钞票,这样的人身份不用多说,乞讨者。
那时候地铁与现在相比没有那么严,这类人不在少数,加上车厢里上班族居多,施舍一些零钱也不在乎,所以有人给老人让路的时候也会给水杯里投点小面额钞票。
我摸了摸兜,摸出来一张十块准备等老头过来了施舍给他,但大刘把我拿着钞票的手按回了兜里。
“这些人的收入可能比你我还多,轮不着我们施舍。”大刘摇着头低声说道。
“我也知道有专业的乞讨者,其中有少数并不是真的残疾,但这东西怎么说呢,反正五块十块的无所谓。”我回答大刘。
大刘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我,“我以为你会和我有相同的见解呢,其实这种灰色行业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据我了解乞讨者,尤其是地铁乞讨者有八成以上都是假的,他们每天的收入不低于三五百,高峰期日入千元都很常见,也正是像你这样想法的人太多才导致这个行业的存在。”
大刘的话让我愣了愣,我承认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但……这个行业真的是这样吗?我问大刘,这个灰色行业我了解的还真不多。
大刘给我细细分析,他说如果真的是残疾人,先不说当地政府的补贴之类,就算进地铁的时候就没工作人员发现?还能让他们乘上地铁乞讨?所以这就说明上地铁乞讨的就算是真的残疾人,也是在钻某些制度的空子。
“这类人装可怜的演技比专业演员强多了,你遇到真正乞丐的概率比遇到大明星的概率还小,指不定哪天在高档酒店就看到了人家消费的身影呢,听我的,以后这种事就当没看到。”大刘对我说。
我相信大刘的话,他不至于在这件事上骗我,虽然我本着多做善事的原则出世,但有时候也要分清一些简单的真与假。其实其中还有一点别的原因,那就是我看了老头的面相。
我分不清他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瞎,但我能看出他面孔大概是恶是善,这个老头偏瘦,颧骨高而类凸,这类人大多性情嚣张一些,最恶劣的时候甚至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出卖朋友亲人,用通俗的话来说有点“汉奸”相,再结合别的特征分析其实心底里已经信了大刘的话,不打算施舍了。
老头很快来到我们边上,伸着水杯在我们两跟前摇晃着,里面的钢镚叮当作响,见我两还是没有动作便不知在哪把音箱的音量调大了几分,吵的人心烦,周围乘客微微皱眉,同时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们,其中意思大概是随便给几块钱打发了,别让他在这里烦人。
我别过脸没好意思再看老人,多少有些心虚,但大刘脸皮厚很多,大大咧咧的把老人从头打量到脚,看了一遍又一遍,老人可能也被看的心虚了,背着音箱继续向前挤去。
“看到没?明明扮演的是个瞎子,偏偏在我们两跟前停下,为什么?就因为咱两穿的体面,这些人眼睛很毒。”大刘道,其实主要还是说他自己,穿着一身名牌,不应该是挤地铁的人才对。
我暗自点头,这的确是个细节,但周围人看我两的眼神还是怪怪的,似乎在说我们穿的人模人样的却这么吝啬,但说句良心话,谁的钱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就算做善事也要真的帮到有需要的人才是。
老头很快又绕回来了,大刘稍稍伸出脚想绊一下老头,我出手拦了拦,但没拦住。
然而老人不但绕过了大刘伸出的脚,甚至还踩了一脚大刘的皮鞋,这让大刘很气,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的心里反而好受了很多,至少知道老头不是真的瞎子。
下地铁的时候我和大刘还在讨论这个老头,大刘说这种人大都好吃懒做,真正的残疾人自强者不少,这种健全的人反而冒充残疾人贪小便宜。我也稍微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关于面相的,大致意思是这人对亲人朋友没有信任和关怀,能干出卖友求荣的事来,总的来说是小人一类。
这本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过去了也就忘记了,但没过一周大刘就被“袭击”了,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出停车场的时候被人“泼”了一身的垃圾,让大刘气的牙痒痒。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大刘停车出来还在把玩着手机,没注意到不远的一个身影,那人看到大刘后从身边的垃圾箱里拎出来一个塑料袋子向着大刘走过来,然后趁大刘不注意直接把垃圾袋撕开向着大刘丢了过来,丢完后转身就跑。
垃圾袋里什么都有,大刘一身西装变成了臭烘烘的,脖子上甚至挂着两条卫生纸,整个人拿着手机没反应过来,等回神时那人都跑远了。
据大刘回忆那人有点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但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是谁,有心报警吧,但这事往小了说就是个恶作剧,跟我吐槽的时候我还安慰他,“你应该庆幸他只是顺了个垃圾袋子,要是给你泼硫酸那就完蛋了,不毁容也要瞎了。”
大刘一拍脑袋,“我知道是谁了,地铁上那个要饭的还记得不?只是没胡子了,穿的也体面了,我一时竟然没认出来。”
“不会吧?就因为没给他施舍他就报复?这得多小的心眼?”我不信。
“寸头,颧骨高,剃了胡子,或者说装乞讨者的时候戴了假胡子,跑起来那个身影,绝对是他,你要不信我去打听打听,到时候看看是不是这么个特征。”
我摆了摆手说这倒没必要,但大刘着实被这人气炸了,竟真的找人去打听了,而且还真打听出来一点点门道。
大刘带我在一处小区门口远远蹲守,我见到那个老头时他的确是个寸头,剃掉了胡须,看面孔能确定和地铁上的乞讨者是同一个人,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老头子”不简单,在深圳有房产,靠着收房租过日子,身家比我还高几个档次,却干着这种卑鄙的活计。
大刘还透露这个人为了房子的事跟亲兄弟反目,老婆离婚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如今孤家寡人,从事这种工作倒不怕亲人说闲话,因为压根没亲人了。
“这才是真小人,说实话我是第一次见这么真实的小人。”我感叹着世界之大和人心之复杂,大刘只得惋惜自己吃的那一次亏。
我问大刘为什么不报警,大刘说:“你都说了这是个真小人,纠缠的太深了指不定能干出什么更狠的事来,犯不着,就当我被狗咬了吧。”
宁与君子争高下,不与小人辩是非,君子在某些方面坦坦荡荡,但小人嘛做事就有点不择手段,有时候为了一件小小的事情记恨上,指不定想着什么主意报复呢,这种人现实中还不少,防不胜防,对此只能说遇人不淑了,大家做事交友要慎重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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