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朱先生是福建人,福建离台.湾很近,朱先生有台.湾的亲戚和朋友,所以他的生意大部分都在那边,对内地没什么涉猎。
朱先生一直有一个心病,或者说这是整个朱家的心病,从他的爷爷辈起就是单传,他爷爷只有他父亲这一个孩子,他父亲也只有他这一个孩子,如今他已结婚七八年了,也只有一个儿子,人丁单薄似乎成为家族惯例一般。
其实朱先生结婚的时候做过婚前检查,医院表示身体没什么毛病,朱先生为这事还窃喜了一段时日,生意人一般结婚较晚,婚后大多也不急着生子,却没想到想再要个孩子时已经有心无力了。
他去医院检查了很多次,医生表示确实有些肾虚,可能是操劳生意之类导致,让他注意作息和生活习惯,如此便没了下文。
朱先生找了很多老中医,讨了些偏房,甚至还购买了不少保健品,但这东西吃多了不见的起作用,长此以往甚至会产生副作用,最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只能放弃,从别的地方想办法。
朱先生的太太觉得日子越过越不顺心,因为朱先生似乎染上了不好的习惯。
朱先生以前虽然经常忙生意,但抽空的时候比较关心家人,短信什么的经常发,随时报平安,甚至出差回来还会准备一些浪漫的小惊喜,至于夜不归宿之类,一般都会提前跟太太“报备”,更不要说去某些场所了。
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朱先生慢慢变了,好几天不打电话成了常态,经常出入酒吧之类的场所,太太打电话过去尽是嘈杂的声音,更甚者直接不接电话,回家之后话语和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温柔亲切了。
丈夫的变化妻子和孩子是最容易察觉的,但她不好讲什么,虽然朱家不是传统的富商家庭,但认识朱家的人都知道三代单传这事,谁能给朱家多添人丁谁就是功臣,太太妻子之类的不过是个名分而已,所以朱先生的太太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把委屈憋在心里。
朱先生这种“广撒网”的行为并未取得任何成效,风流了大半年并未留下“风流种”,反而差点被一个女人骗了钱,之后他的作风收敛了些,但终究在这个家庭留下了些裂痕。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朱先生很相信风水命理,传言说朱先生家的祖坟就是花大价钱请一个台湾的风水先生看的,至于八字算命什么的更不用说了,他找过不少算命先生,但大多都是台湾那边活动的,毕竟朱先生对台湾很熟,人脉更广。
八字命理也罢,风水也罢,花的钱不少,但人丁单薄这个事从他父亲那一辈开始就没个结果,似乎真的被上天“诅咒”了。
到了这里大多数读者可能会觉得是朱先生最终找到了我,其实不是这样,他似乎对内地的阴阳先生有什么成见,或者说接触的少从而拒绝接触,所以找到我的并不是朱先生,而是他的太太。
朱太太最开始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她的目的很简单,能找到问题点当然最好,说不定能挽留丈夫的心,能让这个家庭重回之前的温馨快乐氛围,若是找不到问题点,那就当一次尝试吧,也不会比现在更坏。
我听了朱太太的话后仔细想了一番,无非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身体上的疾病,或许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家族病史?
但朱太太很确信不是这个原因,因为朱先生后来找的医生都是有名有姓的,甚至还出国检查,诊断结果证明身体上没什么问题。
那么第二个可能就是风水命理或者比较邪门东西了,比如说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对家用了些非常手段,因为据我了解东南亚的降头之类在港台地区挺流行,我之前写过此类文章,那么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朱太太也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他们之前确实没往这方面想,但认真考虑之后还是摇了摇头,若说朱先生得罪人倒也可能,毕竟生意嘛,指不定挡了竞争对手的财路,但朱先生的父亲和爷爷可是很慈祥的人,名声口碑很好,犯不着降头之类的东西吧?从爷爷辈开始就是单传,这说不过去。
“那么只能从命理和风水上考虑了。”我最终说道。
朱太太的功课做得很足,她带了朱先生的八字过来,我认真的研究了一番,给她分析了一下,这个八字能看出来今年生意上略有不顺,胃上可能会出点问题,但绝对不是肾,更不会影响子嗣。
此时的我更像一个医生(声明:我不帮别人看病,也不帮别人治病,大家有病去医院),在一一排除假设后最终把方向确定在风水上,遂决定跟着朱太太去实地考察一下。
“我先生没怎么跟内地大师接触过,若是有什么怠慢之处还望见谅,有什么不合心意的你可以跟我反映,我给你安排。”朱太太想的很周到,能看出来对这个家很上心,对自己的丈夫也很有感情。
风水有两种,阳宅和阴宅,即活人住的和死人住的,也就是家和祖坟。
鉴于朱先生三代单传,肯定不是如今住的家的风水,而是祖坟上的问题,所以不需要多的弯弯绕绕,直接去祖坟看看就好。
朱先生果然不太待见我,说话充满了各种钉子,比如说什么他也熟读风水书,不用外人指指点点的。
我对此倒无所谓,见过太多这种人了,不过朱太太说了不少好话,我也就忍了,只能用实力来打朱先生的脸。
朱太太带我去了朱家祖坟,我们坐车出了城市,向前走了一个多小时,右前方出现了山,朱太太说朱家的祖坟就在这片山地里。
下了车我观察着四周地形,前面乃万山朝拱,向后看一穴星端坐。这里是一块下垂的山坡,把土堆成稍微凹的窝状,下面起着四五个坟包,想来这就是朱家的祖坟之地了。
若再仔细观察,四周丛林环绕,环境确实不错,但只见天光,却不见什么包裹的砂踱,也就是说这不像一个真穴所在的结构,后来下山才看到这里下垂山脊向左弯抱,乃是左边大山的虎砂。
朱先生确实度过些许风水书,对一些名词很懂,比如什么中间明堂乃宝库,两水从左前特朝而来,山下沟水左流,处处都合等等。
我拿着罗盘到墓前一测,亥山巳兼千巽六度半,于是反驳朱先生,“这不是乾山巽向,或者说不管是乾山巽还是亥山巳,旺气都不能到山到向,七运中这两个山向都不适用。”
“为什么不行?我觉着挺好,对财运有帮助。”朱先生还很倔强。
“护缠下周,前朝远拱,穴并不暖,不利于发财,至于你的生意,前些年确实顺,但那不过是恰逢运势,这两年坎坷了些吧?这风水反倒对你生意有害无益。”
朱先生或许听懂了一些术语,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我继续给他分析,“山星一白到后山,这是七运理气,非但不能旺人丁,反多患肾脏病和耳病,若再遇恶星飞到,甚至有血光之灾。”
朱先生听的直倒吸冷气,但我的话并未结束。
“再看向首,乃长生向,宜右水官禄帚旺水上堂,现在是左水到右,反而是病死水冲长生位,反应到实际中则对幼童不利。”
此时的朱先生已经不说话了,尤其是生意上和身体上的症状,他应该很清楚,甚至找到了实际中的对应。
“那大师,是不是要重新选个地方?”朱太太问我。
“最好如此,若要找地方宜找向上有水的,毕竟是生意人,这样有利于财运,能找到坐西向东或者坐西北向东南、坐南向北地都可。”
我们回去的时候朱先生叹了一口气,“当年那位风水大师说什么乾山乾向水流乾,乾峰出状元,说这里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地,我还真就信了。”
我笑了笑回答他,“你毕竟是外行,莫要轻易什么人都信,但有时候也向内地看看,老祖宗研究出来的东西,他们那里都是从内地传出去的。”
朱先生连忙点头应是,态度和见到我时完全不同,朱太太也笑了,或许离那个和谐温馨的家回来的时间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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