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很多人对于监狱的认识应该来自电影上,毕竟大部分人都没有进去过,并不清楚里面的具体状况,较早之前听说监狱很乱,的确有影视剧里那么几分味道,但近些年就好多了,反正我认识许多三教九流的人,其中不乏大奸大恶之人,也聊过一些,知道一点点监狱里神秘诡异的事情。
前些年的时候一个健身房的教练来找我,他是来问风水的,在我简单化解之后跟我闲聊,说了一些往事。
这个教练年轻的时候混过黑,严格来说不算黑,无非是个混混,几个社会游民聚在一起,哪个老板有什么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便会交给他们,谁出钱便为谁办事,后来就进了号子里。
他没有跟我说是在哪个监狱,而我也对监狱了解不多,所以很多细节并不是很清楚,他说当时监狱有三栋三层小楼,呈品字形分布,他所在的是西边较大的那栋,里面关着的都是些杂犯,诈骗的、小偷小摸的、打架斗殴的之类,刑不重,最多的也就三五年,所以相对和谐一点,而且他的身形人高马大,倒是没人找他麻烦。
监舍大概二十平米左右,六个上下铺的架子床,住着十二个人。
刚进去的前几个晚上总能听到监狱一头水房里呼啦啦的流水声,水房是洗衣服的地方,晚上根本不可能有人,他就问同住的几个犯人:“不是锁门了吗,怎么还有人在外面?”
上铺的一个盗窃犯吭哧了一声,“这声音经常出现,邪门的很,听说狱警检查过很多次,根本没看到人影,后来专门排了人去守了一晚上,结果守门的狱警差点吓尿了。”上铺的人声音压低道,“听说不是人。”
“不是人?还能是鬼不成?”他嘟囔了一句。
“嘘!”上铺的兄弟赶紧让他禁声,而后低声告诉他:“据说狱警站在门口能听到里面水流进盆里的声音,探头一看龙头果然没关,于是跑过去将水龙头关上,但没几分钟它自己又开了,你说邪门不邪门?”
“对了,老裘,你资历挺长的,你来给新人讲讲?”惯犯将话题丢给了对面床铺一个瘦高个。
沉默了一会儿后瘦高个开始说了,“放风的时候我听别人说的,那些关了很多年的人知道一些事情,据说水房,也就是现在的洗衣房,当年几个负责洗衣服的犯人打起来了,那时候比现在乱多了,等狱警把几人镇压下来后已经有两个躺在血泊里了,一个躺在地面中间,一个脑袋栽在水池子里,后来脑袋栽水池子里那个没救回来,所以水房里闹鬼可能与这件事有关哩。”
一众犯人听的沉默了,毕竟在里面像这样的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不多,难得有个故事,而且是关于这个监狱的,自然入迷了。
“我记得去年时候偶尔还能听到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闹的整个监舍睡不好,后来好像犯人里有个江湖骗子,懂点阴阳门道,搞了搞之后没砸东西的声音了,这放水声倒是没办法,反正大家都听习惯了,无所谓了。”另外一个人说道。
这个健身教练关了两年,放水声听了两年,所以说起这个事情倒不是害怕,纯粹当监狱的小故事跟我讲的,我虽然有点兴趣,但再一想监狱这种地方岂能是我进去的?总不能为了这事去犯法吧,后来也就放弃了,只当是听来的小故事。
说起监狱来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大家知道我给别人测过八字,有不少是牢狱之灾的征兆,若能化解自然是化解的好,但若避免不了我就会提前告知,让他们做好准备,所谓准备在后来慢慢变成了带点护身符之类的东西,虽然进去的时候很大概率会被没收,但……聊胜于无吧,好歹心理能舒服一些。
曾经给一位姓秦的白领预测,并且告诉他监狱里其实有许多神秘莫测的事情,毕竟那是个阴森而有点邪恶的环境,存在一些不正常生命体也很正常,我听过不少关于监狱的灵异故事,让他有心理准备。
小秦是个机智的家伙,护身符什么的都没弄,因为进去肯定会被没收,他让我画个符,然后找了个纹身师将符纹在了身上,我有点哭笑不得。
我告诉他,这东西要我们这行人画才有作用,外行人画的或者纹在身上的效果甚微,他表示主要是为了心安,不听我说这些,我也就由他去了。
后来他牵扯到一起事故因为肇事逃逸进去了,中间几年没有消息,我都快把这个人忘了,没想到几年后突然来找我,还是预测八字的,中间话题肯定要讲到他在里面的事情。
小秦在的监狱是一个“U”字形楼,也是三层,但诡异的是他所在的牢房上面也就是第三层是封起来的,长度大概四五十米,里面没关犯人,也没狱警巡逻。
开始时小秦只是奇怪,但某天晚上楼上传来咣当的砸床声,小秦对同舍的几人吐槽,然而同住的几个犯人里只有今年新进来的几个跟着吐槽,老犯人没说话,只是将头埋进了被子里不去听那声音。
“怎么回事?讲讲?”小秦来了兴趣,毕竟在进来之前就听我说过里面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如今恰好遇上了,自然不能错过。
“没啥讲的,无非是死人作祟而已。”有人只说了一句话,但越是这样别人越是好奇,于是纷纷打听这件事情,可知情的几人对这事避而不谈。
随着时间推移,小秦对这声音也熟悉了,它不是每天晚上都响起,而是隔十天半个月才响一次,有时候是摇床,有时候是砸墙,有时候又哭又笑,好不惊悚。
小秦从别人口中得出了很多碎片,把这些碎片拼凑起来很容易推测出一些事情,似乎当年楼上关押着几个相对重的犯人,几个犯人打起来了,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把小铲子,就用这把小铲子把对方捅死了。
这事在当年不算罕见事,大家也偶尔谈谈,并没有其他看法,可是后来那个牢房的犯人都称晚上睡觉时看到了死的那个犯人,他就站在监狱正中间,瞪大眼睛看着睡觉的人,这谁顶得住?
狱警对这话三分信,七分不信,直到某天晚上一个犯人被鬼压床,狱警到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翻白眼了,可是身上看不到任何状况,就像是瘫痪的病人。
狱警拿着警棍对着空气挥舞了几下,那犯人才出了一口气缓了过来,然后咳嗽着大吐特吐。
此后这个监舍便不安宁,附近几间也跟着反映情况,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搬到别的牢房,狱警专门在这里检查过,还派人半夜来守着,空荡荡的监舍里只能听到打砸声和苦笑声,狱警流着冷汗跑掉了。
此事之后监狱将这几间牢房封了起来,里面的动静大家当不存在,任凭他胡闹呗。
某一天晚上楼上的打砸声很响,二楼的房顶震的哗哗响,灯泡一晃一晃的,然后那个旧灯泡就摇晃着脱落了下来,恰好砸在趴在床上听动静的小秦的背上,玻璃碴子划了个小小的伤口,没什么大碍,他讲到这里还给我看背上的伤,可惜的是很多年了,那伤口早就愈合了,连个痕迹都没留下,他的背上只有纹着的那张符。
我听过这类故事不算少,然而监狱是什么地方?外人自然不能轻易进去,所以这些故事我只能当一个听众,听着便好,不参与其中。
今天的故事与我无关,只是分享出来跟大家讲一讲,另外嘛自然是为了劝大家遵纪守法了,我们都只当这类故事的听众,别参与进去,好好地过日子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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