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缘主,大家好,我是钱婆婆。
我常说,婴灵不是鬼,而是未被好好接待的生命。
他们不是邪祟,不是复仇者,而是曾经悄悄来过这个世界,却被无声送走的小生命。因为来不及喊一声“妈妈”,来不及睁眼看看世界,就被推回了虚无,所以他们的气息,是哀,是怨,是痛。
今天说的是西昌的事,是我这些年来见过最震撼的一次“婴灵现身”。
那一年,凉山大学扩建,施工队在推平荒地时频频出事。工人莫名晕厥、设备失灵、夜里总有人看到一个穿红棉袄的女影,头一仰一垂,坐在土丘上不动。有人说是精神病,有人说是闹鬼。可我们这一行人一听“重复出现”“不动如坐”“装束陈旧”,就知道不是寻常之事。
七人同行,阵法立地。我们绕着那片地打下七个方向的伏包,坟土、符线、红绳交织。只为确认一个问题:她,究竟是谁?
等她出现那一刻,我们才知道,这不是流浪鬼,也不是怨魂,她是婴灵的“娘”。
一个,死于产后抑郁的母亲。
我们后来从附近的老村民那里拼凑出零碎信息:那片荒地,原是旧村,搬迁拆除后,有一家人家,女人生产后不久就疯了,不吃不喝,整天抱着空气哄孩子。没人知道她的名字,也没人管她的死活,最后尸体是施工时挖出来的,被简单草草掩埋。她死的时候,抱着一个破布包——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她“以为”还活着的孩子。
我不想细说我们后来如何以红绳封阵、以香灰现形、以硫火烧魂。那些都太重、太阴、太狠了。只想说,我们七个人,身上都留下了红紫色的印记——像是小手,狠狠地、绝望地抓着你。
她不是来害人,她是在找她的孩子。
她记得自己来过人世,记得那声撕裂的啼哭,记得身下的血水,记得那个被抱走的孩子。可再见时,她的孩子已经不认识她了。她疯了,魂不愿走,就守在那里,年年月月,等那个小小的婴灵回来。
可婴灵早已不在了。
很多人以为婴灵缠人,是怨,是报复。其实他们只是太寂寞了。他们没有出生证明、没有名字、没有照片,甚至没来得及被记住。他们的存在,被轻轻一剪,就像未写完的句子,没有结尾,就被全世界忘了。
可是他们记得。
他们记得那个温热的子宫,记得妈妈跳动的心声,记得还没来得及说的第一句“我来啦”。
所以他们缠,是因为爱,是因为想留下。
而像这位鬼娘一样的灵魂,是在用整个灵魂“替”孩子活着。她活得不完整,孩子活得也不完整。两个破碎的魂,就这么盘在地里,化不走,也走不远。
她的执念太深,太苦。
最后,我们没能“打散”她,实在下不去手。我选了个晴天,在她盘坐的地方立了一块碑。没有字,只刻了一个手印,小小的,像孩子的手。我们把她引进阵中,用最温和的法子,让她沉睡。不是打,是送。
不是除,是放下。
我知道她一定还在那里。她等着,那些曾经属于她、属于那个孩子的,来年清明,能有一个人说一句:
“谢谢你曾经来过。”
如果你看到这里,心里一酸,那也许说明,你也和某个生命有过一段未尽的缘分。别害怕,别逃避。为他点一盏灯,为他念一声佛,为他烧一张纸,送他上路,也送自己解脱。
婴灵不是罪,是未被好好道别的缘。
愿我们都能放下,也愿那些曾未被接住的小生命,能在另一个世界,有人唤他们一声:
“孩子,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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